了,不知从那来了一劲,不由自主地慢慢挺直了腰;另一方面好象有一种东西在拒斥陈校长的帮助,他的话中间好象认为我需要特别的支持和保护,认定了我特别的弱小,可我内心不服气啊,可能我朴素地感觉到,我需要的是公平的环境、平等的对待吧。现在想起来,我过去是受到了一种群体的欺压,少数欺压大多数不对,但那个时候搞的大多数欺压少数的东西也不对。哈哈,多说一句,当时的地主、资本家实际上已经不存在了,为什么他们作为一个自然,不能和什么工阶级、贫农、下中农中的一分子平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