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跟中央
报局的报
员很像的
。我调查过了，那个叫黛西的报员在五年多前失踪。”
“有什么关联？”
“她是在夏普曼自杀、杜伦特辞职之后失踪。”
尼古拉斯微微一愣，朝克里斯蒂安看了过去。
“还有，她是华裔。”克里斯蒂安勉强笑了笑，说道，“当然，在那件事之后，有很多像她那样的报员失踪，有的是真的失踪，有的是被秘密处理掉了，有的是暂时没跟中央报局联系。她有可能是这其中的一个，也有可能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当然，穆雷遇到的那个未必是她。”
“你相信巧合吗？”
克里斯蒂安摇了摇
，
这一行的，相信巧合的早就完蛋了。
“如果这是一次谍报行动，暂且不管是哪家策划的，目的是什么？”
“这也是最离奇的地方。”克里斯蒂安上了香烟。“存放在大使馆的机密文件一份都没有少，也没有被动过。当时，菲律宾总统在大使馆，虽然发生了一次
炸，而且炸离他不太远，但是他没有被炸死，甚至没被炸伤。死了几个，除了一名菲律宾，其他都是大使馆的警卫员。我已经查过了，那个菲律宾只是菲律宾外
部的普通官员，要杀他的话根本不用去大使馆冒险。在一楼公共洗手间的垃圾筒里发现了一些电子设备，包括一台笔记本计算机与一台
塑立体打印机。很高级的设备，一般只有报员会用到，而且主要用来制作皮面具，肯定是那帮家伙在逃跑时留下的。有趣的是，该死的没死，该丢的东西没丢。”
“你觉得这挺好笑吗？”
克里斯蒂安收起笑容，说道：“显然，他们不是去刺杀菲律宾总统，也不是去窃取大使馆里的机密文件。对了，那些家伙拿走了大使馆的监控录象，取走了监控系统的硬盘，什么都没留下。”
“有没有其他关联线索？”
“安德烈-罗波夫。”
尼古拉斯微微一愣，这是一个俄罗斯的名字。
“化名而已，他是中央报局的高级报官员，之前在符拉迪沃斯托克当站长，事发的前一天飞到
本，于事发当天傍晚搭乘外专机飞到马尼拉，安排他在大使馆过夜，于次上午去悉尼。我查过，如果他在东京逗留一天就能搭上直接去悉尼的外专机，根本没必要借道马尼拉。”
尼古拉斯锁紧眉，让克里斯蒂安说下去。
“你回来前，我联系了中央报局，询问他的况，却没有得到明确答复，中央报局并不承认他在马尼拉大使馆，也没承认派他去悉尼。按照中央报局所说，他现在还在符拉迪沃斯托克。”
“然后呢？”
“他肯定去过东京，而且就是事发的前一天。”
尼古拉斯微微了，说道：“他现在在哪？”
“悉尼。”
“你能肯定？”
“他用了一个新护照，购买机票用的也是一张以前没有使用过的信用卡，而且所用身份信息是真实的，并非伪造。不过，悉尼国际机场与他
住的那家五星级酒店的监控摄像拍到了他。”
“酒店？”
“我已经派在暗中监视他，如果需要，现在就可以下令把他抓回来。”
尼古拉斯摆了摆手，说道：“很明显，中央报局在掩盖什么，而且与他现在正在做的事有关。还有，发生在马尼拉大使馆的事肯定与他有关，那个长得像黛西的，或者就是那个黛西很可能是冲着他去的，或者在暗中协助他。现在抓他，除了让麦克唐纳到白宫参我一本，把行动失败的责任推给我们之外，不会有别的结果。得设法找到那个，在他采取进一步行动或者掌握更确切的线索之前不能动他，派暗中盯着他就行了。还有，暂时不要声张此事，也别再联系中央报局。得有耐心，等到事闹大了，麦克唐纳会主动找我们。”
麦克唐纳是现任总统上任后任命的中央报局局长。
“什么都不做？”
“盯住就行。”
“行，就这么办吧。”
“没别的事，我就回去了。”尼古拉斯看了眼手表，说道，“今天得去学校，不是特别重要的事就别给我打电话。”
克里斯蒂安笑了笑，尼古拉斯是去参加儿学校的联谊活动。
此时，澳大利亚悉尼，一件大事即将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