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您贵姓?”
可能是感觉到气氛有些沉默,所以走在前的江夏率先开
问道。
“免贵姓徐。”
村长不冷不淡的说道。
“哦,您家就您一个?”江夏随后问道。
“是呀,现在就我一个了。”村长叹了
气,语气有些落寞的道:“原本有个儿子,十多年前跟着村里的年轻
出去打工了,现在也没回来,我老伴挂念他挂念的紧,天天油米不进,所以几年前也死了,我那个儿子好呀,他妈死了都不知道回来看看,这也正好,我就当他死了。”
听到老语气中的怨念,即便是江夏也不禁有些语塞,过了半饷,才继续试探
的问道:“之前我们在徐国庆徐大爷家,他儿子好像跟您儿子一样,这要是一个
不懂事还好说,总不可能一个村的年轻
都不懂事吧?您……没报警查查?”
听到这我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其实这点是我们一直疑惑的最大疑点,正如江夏所说,一个村可能会有一个年轻做出这种狼心狗肺的事
,但不可能一个村里的年轻
都这样狼心狗肺吧?
“呵,怎么没查。”村长冷笑一声,道:“他们走后不要说电话了,连封信都没往家里寄,那时候我们村里三台电话,一个村的从早打到晚,派出所的
都嫌我们烦了,一开始局里的
怀疑他们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可是来村里查了几天,什么都没现,然后就撒手不管了,说来也能理解,前些年下海经商的
是多,那些兔崽子忍不住了我们也能理解,可是……终究没想到
会这样淡薄呀。”
江夏和我们沉默了一下,无论怎么说,这个解释都无法让我们信服。
来到一户家的门
,村长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这户
家的院子里杂
丛生,有的杂
都有半
高了,可能是没
打理,所以硕大的院子里毫无
气。
“这是我们村的一户家,和我一样姓徐,没有后
,前两年
死了,所以这个家也荒废了下来,前些
子有些外
来我们村,我就把他们安排在这了,他们走后东西我也没收拾,被褥什么的都在,你们今晚就睡这吧。”
村长指着堂屋和主屋对我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