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也跟着脱起另外一名守卫身上的衣服,套到了自己身上去。
弄完之后,ben仔光将这两具尸体给拖到了一个存放杂物的房间里放好,然后带着我和屈胖三,大摇大摆地朝着西南角走了过去。
这边的地下基地很大,我们一路走,能够听到东边走廊的尽,有低低的杂响传来。
这是枪声。
刚才那的
代果然没错。
路上的时候,经过一个大厅,我们遇到了一队,有一个黑脸男子带着,我有些心慌,没想到那黑脸男子根本就没有看我们,反倒是他身后的那帮孩子,毕恭毕敬地朝着我们躬身行礼,喊教官。
我们面不改色地与这队马擦肩而过。
随后我们来到了监控室的门出来,这时方才有
过来盘查我们。
ben仔光手中握着从守卫身上搜出来的匕首,上前去的时候,一离开监控系统的范围,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匕首进了对方的胸
出去。
我也动了手,在短瞬之间,门四个守卫全部死去。
随后我们进了监控室里,将里面的保卫员全部击杀了去。
ben仔光在期间审问到了一个消息——龅牙虎在监控室斜对面的厕所里,他今天拉肚子了。
ben仔光看向了我,说那家伙有儿棘手,我一个未必弄得过他。
我说我去。
我亲自跑到了洗手间去,找到了唯一一个关着门的隔间,然后拔出了剑,预计了一下方位,一剑刺了进去。
有鲜血流了出来。
我收剑,然后将门给直接掰开来,瞧见马桶上面坐着一个一脸凶相的男子。
他有一排龅牙。
这应该就是龅牙虎,许鸣创立新邪灵教的十八罗汉之一,听外号就知道是一个悍勇之
,只可惜太过于掉以轻心了,结果在自家地盘没有任何反抗地给我杀掉了去。
一儿都不麻烦。
不过想一想也是,任谁拉了肚子,就想着好好做一件事,就是将折腾不休的肚子给弄妥帖了,怎么也不会想到突然之间来这么一记夺命剑。
上厕所的时候死去,这事儿着实有一些悲催。
我检查了一下对方,发现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方才安心,闻着空气中一浓烈的恶臭,心中也有一些不自然,下意识地洗了洗剑。
唉,事急从权,要不然我也不会在家上厕所的时候,做这种事
。
我自己都觉得丢。
回到监控室,ben仔光和屈胖三已经将这里处理完毕,在一段时间以内,我们不会遇到太大规模的抵抗。
因为这儿相当于地下基地的指挥中心,所有的连线和中枢都在此地。
屈胖三在短暂的时间内,在这里布置了一个法阵,而ben仔光则利用这些手里的武器,布置了一个诡雷阵。
任何想要闯
其中,都会付出代价。
至于监控系统,早已被弄得一团糟。
弄完了这些,我们没有再多犹豫,直奔最下面一层。
结果抵达电梯这儿的时候,我们才发现电梯总共就-4层,没有负五层;也就是说,想要去负五层,我们必须先抵达负四层,然后从那里找出
。
时间不等,我们没有犹豫,下到最后一层。
结果到负三楼的时候,电梯停住了。
门开,有一辆手术推床给推了进来,同时进来的还有四。
这四里面,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外国男子,脸色苍白,眼神凌厉,而其余三个,则都穿着浅蓝色的大褂,
上也有浴帽一样的浅蓝色罩子。
看着好像是做手术的。
他们看了我们三个一眼,也没有多问,而是按向了-4层。
我有儿奇怪,电梯这儿总共有四台,怎么偏偏我们这儿就遇到了呢?
不过对方并不盘查我们,我也就没有多想。
从第三层下到第四层的时候,时间颇久,显然有一定的高度,我下意识地看向了手术推床,那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长得有儿像朵朵,十分可
。
不过她的脸色有些白,一双眼睛黝黑,却说不出话来。
这是打了麻醉针。
门开,这些先出去,我们也跟着出来,等他们往左边走去的时候,我说走,找第五层的
。
然而ben仔光却没有动,我转看他,瞧见他的双拳捏得紧紧。
我说怎么了?
他咬牙说道:“那个孩我认识,我换帖兄弟的
儿……”
他一脸悲愤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他前年的时候,为了救我的命而死,他
儿,就是我的
儿,后来他老婆移民,去了
本——她叫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