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可一把将黄跑跑拽起来道:“你怎么回事?”
黄跑跑脸色淤青,手指顶上方道:“有鬼、有鬼……”
农民轻声道:“有况。”
原来,农民听到了有脚步声正从上方传来。农民怀疑是那些歹徒回来了。
咚……”脚步声持续不断地响着,似乎已经越来越近。所有的都屏住了呼吸,不约而同将金属套筒攥在了手里……
农民也抬紧盯着木梯的上方。木梯上方似乎是块沉重的石板。那脚步声就从石板上方传来……
但众竟等了很久,也不见有
来揭石板。众
不由都狐疑道:“怕是过路的
吧?”
农民道:“不可能是过路的——这个出
肯定修在相当隐蔽的地方,一般不会有
到这儿来,来的只可能是歹徒!”
“可是等了这么久还是没来揭盖子呢?”
农民将手一摆道:“大家沉住气!”
农民的肥正好压在衡其的
上,衡其等得实在有点不耐烦了,再加上他觉得农民的
颤了颤,似乎放了一个
,于是立刻疑神疑鬼起来,叫道:“农民,你放臭
啊!”
“啊?农民放臭?”衡其后面的
都惊呼了起来——此时,木梯上一共站了四个
,分别是农民、衡其、谢可和龙拐。其余的
则站在
子里。每个
都挨得很近。站在楼梯上的
更是几乎挨着了前一个
的
。因此全都动弹不得。此时就算有谁放了臭
也没办法躲避,只能忍着挨臭。
“臭小子别胡说,我可没放臭,我只放了一个不臭的。”
“啊?那也是啊!”衡其差点被噎住。他实在有点受不了,便用
将农民的
奋力一拱道:“农民你就快出去吧,我要呼吸新鲜空气了!”
农民被他一拱,身不由己往上一窜,恰好将那石板给顶开了——其实并不是他顶开的,而是他顶的时候上面有同时揭开了盖子。
当然,那一揭开盖子,农民的脑袋也刚好冒了出去。
那冷不丁见一颗
脑袋冒了出来,一时心理上也是毫无准备,顿时便吓得心脏骤跳起来——不等他骇呼出声,农民已拽住他的胳膊往
里一塞,那
便整个给塞进了
里,同时将木梯上的
全给砸了下去。
“快,抓住他!”农民的声音从上面传了下来。
衡其、龙运鹏等连忙一齐扑到那
身上,将那
死死按住。
只听得衡其叫道:“扯下他的皮带,把他绑起来!”
谢可手忙脚地扯掉了一个
的皮带,并将那
绑了起来——绑好后才听得那
大叫道:“你扯我的皮带
什么?你绑的是我……”
谢可仔细一看,原来他扯下的是衡其的皮带,同时将衡其给绑了起来。
众皆哑然失笑道:“伙计,看清楚一点!”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四周伸手不见五指。但依稀可以看出周围都是黑黝黝的山岭。
农民、衡其等此刻正蹲在一处树林里,小声商量着什么。
农民发言道:“通过审讯俘虏,我们可以得知,他们仍然没有找到那张地图。现在我们主要来讨论一下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衡其道:“我确实是把地图塞在了枣红马的里,他们怎么会找不到呢?”
众纷纷道:“你可能是记错了,也许是塞在了其他的马
里。”
“你没听他们说,他们把每匹马的都抠过了吗?都没有找到啊!”
“会不会被马吃了?”黄跑跑自作聪明道。
“你白痴呀,我也看见我是塞在了马里,又不是塞在马嘴
里,怎么会被马吃了?马用
吃吗?”衡其抢白道。
农民困惑道:“那就是怪事了。”
“我明白了!”衡其忽然叫道。
“你明白了什么?”众一齐问道。
“咱们赶快到他们关押咱们马匹的地方去!”衡其心急火燎道。
龙运鹏道:“他们关押我们马匹的地方就在前面二里远的山凹里,不知道那些混蛋还在不在那里?咱们贸然闯去,只怕是自投罗网。”
农民似乎明白了衡其的意思:“他们在那里找了一下午,既然是一无所获,那么他们现在一定回山拷问我们去了,这段时间他们应该不在马厩,不过我们一定得抓紧!”
衡其点道:“不错,那我们赶快吧。”
十几分钟后,众果然在一处山凹里找到了马厩——说是马厩,其实就是一座小树林,众
的马就拴在树上,此刻正在焦躁不安地刨着腿、打着响鼻,似乎在等待他们的主
。而那些歹徒则早已不见了。
众再走近前,借着夜光仔细打量树林里的
景——众
不敢举火把,怕
露,只能借着夜光和远处城市的灯光来照明。从北面临潼区照
来的灯光在这里看来无异于天上的星星,也就是说,已经很微弱了。
“嗯呀,遍地的马屎!”有首先发出了轻呼声。
“这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