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是鬼?”
“救……命……”回答他的仍然是一声拖长了声音的死气沉沉的“救命”。
吴小则哀叹一声道:“我感觉事真是越来越诡异了……”
川西无名谷的孤峰上,周虹和龙芸仍在下着那“五子棋”。自从上次击退了几拨侵者后,又已经安逸了好多天了。
龙芸叹息了一声道:“‘黑暗之子’迟迟不来,我都等得有些心焦了。”
周虹微笑道:“你急什么?该来的迟早要来的。”
她抬看了看天空道:“今天的雾真大呀,看样子是没有太阳出了。”
“虹虹姐,我发觉你真好笑,咱们每天都是在浓雾中,你有几天见到出了太阳?”龙芸嗔道。
“是吗?呵呵,看来是我记错了。”
“你呀,神总是那么恍惚,其实你比我更急着盼望‘黑暗之子’到来是不是?”
“是的,我们必须要他必须要做个了断了,这一天我已经等得太久、太久……”周虹幽叹道。
“虹虹姐,我的心也和你一样,我只盼望他现在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芸芸,我问你一个问题。”周虹忽然岔开了话题。
“虹虹姐,你想问什么?”
“芸芸,你是不是很可司?”周虹放下了手中的棋子,专注地凝视着龙芸的眼睛道。
龙芸反问道:“虹虹姐,你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
“我知道,你们都认为可司最的
一定是我,而你们也一定认为我和可司会有
终成眷属。”周虹没有回答龙芸的反问,却又答非所问。
“虹虹姐,这难道还有疑问吗?”龙芸眨着眼睛道。
“我来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其实可司最的
不是我。”周虹接下来的话更加令龙芸吃惊。
“虹虹姐,我求你不要言不由衷好不好?你说这样的话说给谁相信?”
“我的话不需要谁相信,我自己相信就行了……”
“虹虹姐,你不要这样……那你是怀疑可司对你的了?”
“我没有怀疑他对我的,我只是觉得我并非是他的最
……”周虹的语气里忽然充满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沮丧
绪。这种
绪显然也感染了龙芸。她也放下了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他是你的最吗?”一个声音忽然在周虹的耳边响起。
周虹扭一看,原来是向春玲不知何时又由虚拟状态转化为了实形,正站在她们两
的身旁。
龙芸首先嗔道:“春玲姐,你不要老是偷听我们的谈话好不好?”
向春玲道:“低层境界的认为心是菩提树、身是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染尘埃;但高层境界的
则认为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既然如此,那你们的谈话亦根本就不存在,我又如何偷听?”
龙芸一时怔住,只觉得向春玲这么好的世外高
怎么会说出这种近乎蛮横的话?
向春玲却又露出了笑容,看着龙芸道:“芸芸不要介意,姐姐和你开了个玩笑。”
“开了个玩笑?”龙芸先是一楞,继而明白向春玲这样说,不过是要使她和周虹都放松心态而已。
“春玲姐,你问得很好,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周虹这时已经给出了向春玲刚才的问题的答案——其实还不是答案,只是她接过了这个题目而已。
“那你现在就好好想一想,想通了你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向春玲淡淡道。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不是我的最,我真的不知道……春玲姐,对不起……”周虹忽然露出了愧色道。
“你既然不知道他是不是你的最,那你如何要求他把你当作他的最
?”向春玲的声音仍然很平淡。
“是啊,既然我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我的最,我又如何要求他把我当作最
?春玲姐,谢谢你,你真是一语惊醒梦中
啊”周虹忽然大彻大悟道。
“既如此,那你又还有什么纠结的呢?”向春玲微笑道。
“这么说来,我既不是他的最,他亦不是我的最
,我是不是可以就此放手?”周虹黑亮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向春玲道。
“虹虹姐,你别傻了,可司那么你,你又那么
可司,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呢?”向春玲还没有回答,龙芸却抢先叫了起来。
“是的,我过去以为我真的最可司,现在我才发觉他其实并不是我的最
,既然如此,我又还有什么不能放手的呢?”周虹反问道。
“虹虹姐,你不可以这样,不可以”龙芸几乎叫了起来。
向春玲则看着周虹道:“虹虹,这是你真实的想法吗?你经过了思熟虑后的想法吗?”
周虹点了点道:“我想……这应该是我真实的想法。”
“好吧,我只劝你一点,那就是做任何事都不要勉强自己,如果你觉得这就是你最真实的想法,那么你可以放你为自己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