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秘书转身走出会议室。
欧阳平的提问继续:“黄文青既然是停职留薪,那么,他每个月的工资是怎么拿的呢?”
“他隔两三个月来一次,有时候找别带领——大部分时候让别
带领。”
“谁帮他代领过工资?”
“这——要问会计室。”
“欧阳队长,你们等一下,我把会计室的两个请到这里来——一问便知。”梅厂长冲出会议室。
两三分钟的样子,梅厂长带着一男一两个
走进会议室。
梅厂长将两个领到欧阳平的跟前:“这位是马会计,这位是尚会计。马会计,尚会计,请你们跟欧阳队长说,黄文青的工资都是找谁带领的。”
“是屠宰车间的茅大奎代领的。”
“是他一个带领的吗?”欧阳平问。
“是的,黄文青跟我们打过招呼,他的工资由茅大奎带领。”
“行了,马会计,尚会计,忙你们的去吧!”
马会计和尚会计走出会议室。
“这个叫茅大奎的还在职吗?”
“茅大奎还在职。”车副主任道,“我到车间去把茅大奎喊过来。”
车副主任刚离开,霍秘书便走进会议室,她的手上拿着一个档案袋。
霍秘书着急慌忙地打开档案袋,从里面拿出几张履历表,其中一张上分明写着:“下关区石婆婆庵路324号。”
霍秘书又从档案袋里面拿出另一张履历表,上面的地址也是下关区石婆婆庵路324号。
欧阳平和郭老一拿起一张履历表,看了看照片——这是欧阳平第一次看到嫌疑
的真面目。两张照片一模一样,黄文青的脸型、眼睛和鼻子和三张身份证复誉上的照片分毫不差,尤其是黄文青的鼻子就像是面团做的,被
用手从正面拍了一下,面积一下子增大了许多,因为鼻子是扁的,所以鼻孔只有一条豆芽状的窄缝。这种鼻子确实与众不同,难怪蔡冬梅能过目不忘呢{的眼睛也很特别,和树懒熊的眼睛差不多,眼角是向下耷拉的。当然,履历表上的照片,既没有胡子,更没有络腮胡子。
三四分钟的样子,车副主任领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走进会议室。
“欧阳队长,这就是茅大奎々大奎,欧阳队长,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茅大奎点了一下。
“茅实,黄文青的工资,每次都是帮他领的吗?”
“是我帮他领的。”
“那你们俩的关系很不一般啰。”
“我们的关系一般化,他让我帮他领工资,是因为我家宗他家附近——我说的是他父母的家——我家和他父母家宗一条街上。”
“他父母的家,你的意思是:黄文青现在并不宗下关区石婆婆庵路324号。”
“是这样,他早就不宗下关区石婆婆庵路324号了。”
“他宗哪里?”
“我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你把钱送给他的父母,他自己到父母那里去拿,对不对?”
“他的工资是补贴父母的。”
“他的经济条件很好吗?”
“他停职留薪以后,在外面做生意,经济条件用不错,要不然,他也不会让我把领到的工资给他父母。”
“他父母知不知道他宗哪里呢?”
“我不晓得,我没有问,也许知道吧!”
“黄文青经常回家看望父母吗?”
“这—我也没有问,你们可以去问他的父母。”
“黄文青有家庭吗?”
“他结过婚,还有一个儿,但后来因为
格不合,主要是黄文青不务正业,离婚了,
儿给了老婆。”
“他老婆是什么的?”
“好像在荆南毛纺厂工作。”
刘大羽又找到了一根线,要想找到黄文青,离不开一条又一条和黄文青有关联的线索。一条又一条线索向前延伸,总有一根线能和黄文青连接上。
“黄文青每个月付儿生活费吗?”以黄文青的年龄判断,他
儿的年龄用比较小,
儿给老婆,从法理上讲,黄文青是要付
儿生活费,直到
儿长大成
的。
“不知道,以黄文青的经济状况,他是用给儿生活费的,但不会每个月给钱,大概是一年——或者半年给一次吧!”
“他老婆叫什么名字?”
“这——你们要问黄文青的父母。黄文青的况,我只知道一个大概——我只知道这么多。”
“车副主任,今年二——五月份,黄文青有没有到厂里来过呢?”
“来过。”茅大奎突然道。
茅大奎说话的声音——特别是他的神,引起了欧阳平的高度关注——茅大奎显得有些激动。他可能从欧阳平的问题中预感到了什么。
“茅实,请你好好回忆一下,你看到黄文青是在什么时候,时间越具体越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