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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主任的指导下，一个斜以后，裂缝两边的十几块残
的城墙砖被撬了下来。
刘大羽用竹竿测量了一下裂缝下方的
度，裂缝的底部在土层下方一点七米左右。城墙的下半部分是嵌在土层之中的。
附近的居民拿来了一把洋镐和几把铁锹。
简众山、刘大羽和陈杰，挥洋镐的挥洋镐，挖土的挖土。
土层挖到一米左右的时候，刘大羽看到裂缝底部有一个红色塑料袋和白色塑料袋。死者的脑袋用在塑料袋里面——黄文青不可能直接将死者的脑袋扔进城墙的裂缝里面。
欧阳平也看到了塑料袋：“黄文青，你过来。”
黄文青用双手拎着脚镣上的铁链子一步一步挪到欧阳平和郭老的跟前。
“你是不是把
放在塑料袋里面，然后扔到裂缝下面去的？”
“是的。”
“下面有一个红色塑料袋，一个白色塑料袋，哪一个是窦永国的脑袋，哪一个是萧迎风的脑袋。”
“我——我已经记不得了，对不起，我的脑子很
。”黄文青的嗓子沙哑的很厉害，他的嘴唇上有好几个裂
，下嘴唇上还有两个水泡，黄文青的心火太旺。
一个垂死的，大脑蹿混沌状态，应属正常。
同志们只能根据脖颈切和亲属的辨认来确定死者的身份了，实在不行了话，只有借助于dma鉴定技术了。
刘大羽、陈杰和简众山又挖了二十公分以后，站在裂缝上面，已经能比较清楚地看到塑料袋了，在手电筒的光柱下，刘大羽还看到了红色塑料袋的结，刘大羽趴在地上，将右手伸到裂缝的下方，但仍然够不着塑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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