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但却并不贪婪激进,眼神中也没有其他江湖物那种急不可耐的东西;第七、他是敌
,但算不上跟我们拔刀相向、你死我活的那种,而是有利益冲突也有合作意向的骑墙派。”
那老者给我和冰儿带来的只是一场意外的麻烦,却不是招招夺命的生死恶斗。
“他的音如何?”冰儿问。
我闭上眼睛,仔细回忆,老者的音不是普通话、济南话、山东方言,也不是国内任何一省的土话,而是一种非常接近“国际普通话”的声调,也就是跟港台普通话近似,软绵绵的,没有节奏感,个别音节与国内
迥然不同。
“像台湾说话。”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