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把两尺长的尼泊尔狗腿刀,身子一缩一扑,如一只灵猿般跃上电脑桌,居高临下,抡圆了狗腿刀,向我猛劈下来。
没有
能承受狗腿刀正面全力一劈,因为这种攻击方式是尼泊尔
对抗猛兽时才会采取的,一刀下去,能够把成年牦牛的脑袋一劈为二。
我双脚一踢,脚尖落在电脑桌下的横档上,借着反弹之力,控制着身下的转椅斜向里滑出去,巧妙地避开了第一刀。
他没有收刀,身子一拧,狗腿刀横劈出去,刀尖攻击范围向前
涨了一米半,再躲已经来不及了。
我实在没办法,只能在高速对抗中解决矛盾,让敌
知难而退。
“嗖”的一声,我掷出了雪碧罐子,巧之又巧地砸到了对方握着狗腿刀的胳膊肘尖上。
喀嚓一声,那裁判员的肘尖骨
就碎了,狗腿刀撒手,跌在我的脚边,被我一脚踩住。
他的五官因剧痛而扭曲,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下来吧。”我说。
网吧里引发了一阵小小的骚动,但对于那群游戏迷来说,已经分不清游戏与现实,即便是有
拔刀砍
,他们也只是冷眼旁观而已。看到那裁判员拎着狗腿刀都没能得手,很多
发出“切”的一声,继续回
讨论游戏,看样子对裁判员的所作所为甚觉无趣。
裁判员从桌上滑下来,坐到我的侧面,嘴里不停地倒吸凉气。
“谁想杀我?”我问。
我甚至懒得问他“为什么要杀
”这样的话,直接问他幕后主使是谁,这样,我们的
谈才更有效率。
他使劲喘着粗气,死盯着我不语。
“刚刚那一下,我如果换个方向,砸在你脸上、额
上、胸
上,相信你该知道后果是什么。而且,你在公开场合拔刀砍
,我只是合法自卫,你要意外被砸死了,那是自找,法律也会判我无罪。可我为什么选择了手下留
?因为你只不过是别
雇来的杀手,为了钱
活,没有袭击我的主观意图。所以,你不该死,该死的是拿钱雇你做事的
。告诉我那个名字,你就可以走了。”我淡淡地说。
法律上关于“正当防卫”的解释说得很明确,侵害正在发生,使用合法手段反击,永远都不会造成“防卫过当”。
“他们说你不懂刀术枪械之类,只是个手无缚
之力的普通市民……我上当了,他们骗了我……”裁判员气咻咻地说,嘴角冒出了成串的白沫来。
“告诉我名字,你就可以去医院了。距离这里最近的医院有两个,向东是中心医院,向南是齐鲁医院。相信你得在医院里躺一阵,伤筋动骨一百条,你肘骨
碎,属于关节硬伤,很可能要比普通骨折麻烦一些。”我说。
“帮中大佬级的
物——是帮里的大佬要杀你。”他吐出一句。
我一怔,随即醒悟:“你是丐帮的
?丐帮闻长老派你来的?”
之所以如此敏感,是因为我知道,冥冥之中,一切都有感应。我请红袖招出手对付闻长老,他的第六感也会有察觉,所以预先派
来杀我,以绝后患。
“闻长老?他算什么东西?他敢支使我?不是他,不是他,他根本没资格吩咐我
事。”裁判员摇
。
我有些吃惊,盯着对方的眼睛,提防他胡
撒谎,把罪名栽到别
上去。
“那会是谁?丐帮当中,我只跟闻长老有些小小过节。”我试探着问。
裁判员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喘粗气。
我举手招呼网管:“小兄弟,过来。”
网管小碎步跑过来,弯下腰,恭敬地问:“哥,有什么吩咐?”
“两罐啤酒。”我说。
网管向那裁判员看了一眼,满脸都是疑惑。
“三罐红牛,一盒……一盒芬必得止疼药,快去,快去拿!”裁判员低声吼叫,肩膀颤抖,可见已经疼痛难忍。
网管赶紧去拿东西,半分钟就跑回来,把东西放在电脑桌上,赶紧退后。
裁判员一只手无法打开装着芬必得胶囊的塑料药瓶,我帮他开盖取药,然后又把红牛饮料的盖子打开,推到他面前。
他仰起
,向嘴里倒了四五粒芬必得,然后喝了一整罐红牛。
芬必得止痛,红牛又是功能
饮料,两样相加,止痛效果增倍,的确能够在两小时内起到非常好的去疼奇效。这种“怪方”是省城一位医学天才发明的,不是麻药,胜似麻药,在江湖杀手中间广为流传。
我把桌上的百威啤酒打开,也推给他一罐。
“方便说他的名字吗?”我问。
裁判员喝了两
啤酒,缓缓地说:“最早江湖上流传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这五方神级
物,五大高手等于是五根锚桩,应着东西南北中、金木水火土的
阳进退,让江湖的正邪格局得以稳固。于是,每一代都有五大高手承袭着五方神位,亦敌亦友,彼此砥砺,永保江湖平安。上一代江湖里,东西南北中五位大神被天下英雄另称为‘中原五白’,‘北丐’金长风是本帮上下最尊敬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