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济南都是抗
英雄,因为不明白我的身份而动手,即使“误杀”,也并不影响他们的伟大。如果我因为这种误会而混淆了中
之间的敌我关系,那么这二十多年就真的白活了。
退出北屋后,鸦与那仍然处于僵持之中。
我没有去西屋,况应该与北屋一样,两名厨师难逃利刃分身之厄。
很显然,在这个年代,寇忍者视中国
如
菅猪狗,可以随时随地随意剥夺国
的
命而不必承担任何责任。
这一刻,我的心在滴血,藏在右手腕后的匕首像是烧红了的烙铁,炙烤着我的皮肤。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既然忍者可以残酷虐杀国,那么我这一刀早就该回敬他们了。
善心动不了恶魔,只有这把匕首才能超度寇忍者肮脏的灵魂。
我缓缓向前走,鸦和那都侧对着我,并不在意我的出现。
“我是天皇特使,身份比雾隐雷藏更尊贵。你动动脑子想想,是不是应该听我吩咐?”那低吼着。
“在我眼中,主唯一高贵,其余皆为尘土。”鸦说。
我走近,只一刀,就刺穿了她瘦削的身体,由左肩下,由左胸
出。
那是体的要害部位,一刀贯通,再无生机。
“只有这种办法,才能平息争论,不是吗?”我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