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拐杖,以免我支撑不住,中途倒下去。
还能行吗?要不要吃一片药——她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是白色的药片。
是什么?我问。
就是让神亢奋的药物,无毒
无依赖
。她苦笑。
我摇,毒品兴奋剂我都不会碰。
不是毒品,只是中药提纯的东西,副作用不会比咖啡更大。她解释。
我又摇,然后闭上眼,
枕着她的肩。
你能支撑住吗?你也看到了,今天来的都不是等闲之辈,也都不纯粹是为吊唁来的,不知有多少
暗中觊觎着夏家的秘密。唉,君子无罪,怀璧其罪,这是全世界通行的唯一真理。她悄声叹息。
那秘密自然就是指神相水镜,而我在幻象中看到的那幅诡谲的九曲黄河图,似乎跟神相水镜有关。
镜不是镜。我不由自主地重复那灰袍男说过的话。
什么?唐晚不解。
我重复:镜不是镜——‘神相水镜’不是镜,你能理解吗?
唐晚沉思了一会儿,迟疑地回答:并不是太好理解,因为‘镜’这个字只能用在能够反映真实世界的物品身上,它不是镜,又怎么会用‘镜’命名之?
我也感到困惑,灰袍男桑青红没有给我答案,却抛给我更多不解之谜。
官大娘的遗体也运到这里来了。唐晚说。
我一愣,但那是很自然的道理,去世了,如果是自然死亡,没有凶杀迹象,当然要送到殡仪馆来火化处理。
她的死很蹊跷,我听法医说,遗体的表象特征相当怪异。唐晚的声音压得很低。
怎么个怪异法?我问。
门外不断有走过,但却没
推门进来。
唐晚凑近我的耳朵:法医说,官大娘至少已经亡故了一昼夜甚至更长。
这句话甚短,我明明听懂了每一个字,却偏偏不理解其中的意思。
一昼夜?更长?我问。
唐晚。
法医的意思是官大娘死了比较长的时间,但我们明明刚刚分开半天,不是吗?我问。
官大娘离开老宅时,我和唐晚都在场,看着她独自离开的,这肯定错不了。
唐晚苦笑:当然,我可以作证,但是但是作证有什么用?如今的科学技术能够查明死亡时间,并且确到几分几秒呢!更何况,法医说完后,我也亲自过去看过,实际
况跟法医说的一模一样。为了保险起见,我又凭私
请医院的高手过来看了,最后断定,官大娘已经死亡超过二十四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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