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自己的目标以自己满意的方式奔流。
莫先生想激怒我，自有他的理由，但我无需为了这些负气。
“哦，小夏不开
，等于是放弃了自己的意见。那好吧，莫先生，稍安勿躁，节目很快就会开始。不过，在看节目之前，我还要听一听手下
汇报的
报芳芳，让他过来吧。”韩夫向那暗影里的招手。
保镖向后退，那快步上了平台，向韩夫鞠躬行礼。
“何事”韩夫问。
“禀报夫，秦王麾下高手文牡丹、火烧云夫
与赵王会杀手遭遇于绿地最高塔下，这是大约在一小时前的事。我在赶来汇报的路上，连续接到三次电话传讯，火烧云重伤，赵天子出现，追杀文牡丹。最后一次传讯时获知，文牡丹亦重伤，与火烧云一起逃亡至火车站南边纬二路附近，暂时下落不明。秦王一直没有出现，秦王会的党羽也匿藏不出，所以文氏夫等同于孤军作战，很快就会落在赵天子掌中。属下赶来请示，能不能趁机出手，或做掉文氏夫，或救下他们，反击赵王会。请夫指示”那说。
我对文牡丹的印象不错，因为他在明湖居的演出舞台上叫出了那句“
本与狗不得
内”。姑且不论他今是敌是友，只凭这一句，他就够得上是纯种的中国血
爷们，值得全体中国肃然起敬。
至于火烧云，我从剪子巷安全屋里独自离开，也欠她一个。
“竟然这样”韩夫微微变色。
“报无误。”那回答。
“做掉文氏夫”韩夫沉吟，目光再次从我脸上扫过。
按道理，我应该挺身而出，替文氏夫说好话，但韩夫的眼神竟是如此奇怪，似乎已经看清了我即将要做的事。她那种沉吟不决的状态，摆明了是等我站起来开。
我忽然觉得，面前的一切都是考题，各种各样的考题，从不同中、眼中、动作中释放出来。
所有都变身为主考官，矛
对准的只有我这一个考生。
我的任何回答、任何做法，都会影响他们对我的看法。
“小夏，你对文牡丹这个怎么看”韩夫见我不答，便主动询问，
着我回答。
我摇：“不知道，我没有看法，请夫定夺。”
她抛给我一个难解的球，我又踢还给她，让她自己做决定。
要救文氏夫有很多方法，要杀他们同样有很多种方法，而具体到是救是杀，其前提是这些必须要听我的。目前，他们当然不肯听命于我，而是等着韩夫的指示。
韩夫弹了弹半寸长的小指指甲，笑眯眯地说：“小夏，何必自谦你的想法对我很重要，因为它直接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合作。”
我仍然摇：“客不欺主，这里是夫的地盘，
不到别做主。”
我们接连推来推去，莫先生听得不耐烦，冷哼了一声：“杀就杀，救就救，要做决定就快做决定。你们磨磨蹭蹭、来来回回地推让，黄花菜都凉了。秦王会、赵王会都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饕餮之徒，大家求着他们火并，都盼得不耐烦了。现在，火并刚起，你们就考虑做救火队员，岂不是大煞风景这样做，招多少江湖恨你们我说啊，谁也别救，但也不要火上浇油，就让他们继续火拼，看谁能动得了对方的筋骨。到那时，看热闹的散了，收拾残局的上场，把这两只老虎扛回家去炖骨熬汤，岂不快哉”
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而且是毫不费力、坐享其成的好计策。
我确信，江湖上好多都是这样想的。
“没作为，就没地位；有作为，江湖上的才能看到你。”韩夫摇，“莫先生，你说的话太狭隘了，根本不符合二十一世纪江湖的价值观。这个时候，消极等待是任何都能想到的，但我们何妨多想一步，找到整件事的痛，然后在这个痛上做文章”
莫先生一愕：“痛”
韩夫解释：“我说的痛，就是赵王会攻击文氏夫的缘由。我猜测，文氏夫手中一定携带着不该带的东西，君子无罪，怀璧其罪，才会遭赵王会不死不休的追杀。这样的话，我们只要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就很容易决定，要救还是要杀了。”
他们对话之时，我一直也在
思。
火烧云得到的报是“赵王会马集结于山大南路一线”，但现在主战场却转移到共青团路、普利街、绿地最高楼一带，中间相差了差不多五公里。
所以说，赵王会的是因为某种原因才掩杀到西边来的。
“夫”那欲言又止。
“说，就算消息不拿捏不准，也说，我不会降罪。”韩夫说。
那：“是，夫。据说，这次的连环追杀是因为文氏夫身上携带着一张印章的照片。照片上的印章很古老，看样子也很值钱”
这次，韩夫也有些惊讶了：“照片印章”
那挠：“夫，以下报的确是没经过确认，只是属下率领的细作和斥候们在私下里传。那照片本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