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玩法？秋后的蚂蚱，我看你怎么蹦跶……”卓长老气咻咻地自言自语，把那
晾在那里。
“我……给我钱，我得回去了。领导，我还得扫地呢，要不管理员过来检查的时候找不着，又得扣我工钱。领导，行行好吧，多少给我钱，不能让我白费了一回唾沫吧？”那低声哀求。
“等着吧，等着吧，少不了你的赏钱！”卓长老冷笑。
回
看看我，可怜
地：“大兄弟，你帮我跟领导讲个
，我们这群扫街的风里来雨里去，真挺不容易的。求求你了大兄弟，帮我求求……”
她的眼睛并非黑白分明，而是半黄半蓝。
我接触到她的眼神，立刻察觉那两颗眼珠里面正放
着诡异的波光。
如果她真的是一名清洁工，我肯定会可怜她，哪怕自己掏钱，也不能让她白了半天。可是，那种眼神告诉我，站在我面前的她，绝非好。
我刚要开
，眼前的景物突然“静止”了。
那种景，就好像这间屋子突然被松脂包裹住，变成了凝滞不变的琥珀一般。我看到一切，思想正常，目光清晰，但偏偏动都动不了。不止是我被“凝滞”，我视野中的一切全都被“凝滞”——卓长老仍旧保持着双眉倒竖的模样，仍旧恶狠狠地盯着那，手里的折扇半开不开，做出指指的样子。
满屋之中，唯有那是可以自由行动的。
她向前一步，右手伸到卓长老胸前的袋里，掏出一张对折的白纸，轻轻展开，平铺在桌上。
那白纸上画着一幅简易地图，笔画潦
，线条粗粝。
我运足了目力观看，地图上有着十几处文字标记，分别是“教堂、密室、运兵道、大沟、断桥、阶梯、镜室、闸门、溢洪道、水关、排气扇、电缆管”等等。
从线条走向看，我很容易就理解了地图的意思。这是一张从洪家楼教堂通向镜室的地底通道图。
看起来，卓长老知道的况与秦王会所知的一模一样，都是通过地下运兵道到达沟壑断桥，想办法渡过去，然后到达镜室。
由此可见，卓长老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西洋壁画”只是一个幌子，他真正想做的，是从地底抵达镜室，展开更复杂的计划。
“一心一意送死？真是让无法理解，明知道地下运兵道有多凶险，一个一个的全都像无苍蝇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就闯进来送死。啊啊，为什么都不知道珍惜自己的
命呢？非得死到临，才知道生命的可贵？呵呵，生命诚可贵，
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这么好的诗句，足以振聋聩了，怎么还是救不了该死的鬼呢？你们到这里来，既不为名也不图利，就是想进
镜室。为什么？为什么？难道都想通过镜室逆转时空，回到过去？现代太不懂得知足常乐了，我作为一个整天扫大街的清洁工，都能在今时今
好好活下去，受尽了别的白眼……你们锦衣玉食，高高在上，还不满足？看来，我永远都理解不了有钱的想法，还是算了，别在这里
费时间了吧，再见再见……”
那转身，无声地向外走。
忽然，她一下子停住，转过身子，望着那幕布。
画面本来就是静止并放大的，十步之内就能够清晰地看清画中的五官相貌。
“这一个，怎么长得像她呢？”那伸出右手的食指，用指甲在幕布上轻轻地了。
自从第一次见到西洋壁画，我就把画中的一百零八与水泊梁山一百单八将联系在一起，这已经在我潜意识里形成了一个固定的概念。所以，我不再细察其中的每一个的长相，因为我一直把他们当做一个整体来看待。
此刻，子指甲指着的是一名将，背后
着双刀，右手手臂上缠绕着一条青色的绳索，绳索一是一个红色的圈套。
熟读《水浒传》的一听到关于兵器的描述，就明白这位将是号称为“一丈青”扈三娘。在战场上，她将绳索抛出去，圈套套中敌的脖子，力一扯，敌就要落马就擒。
在现代化战争中，这种绳索已经很少能用到，属于过时的冷门兵器之一。
那子停了停，又一次低语：“怪了怪了，这竟然百分之百像是红妹妹？”
我努力辨别画中那将的模样，再联想这子的话，脑海中突然一亮，原来她的“红妹妹”竟然指的就是红袖招。
此刻，我眼前的景物“凝滞”，自然也是类似于“癔症之术”控制的结果。
红袖招的模样只能算是中上，百分制的话，只能打八十分，远低于冰儿。可是，如果红袖招的长相与壁画中接近，那就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了。
“太奇怪了，不应该仅仅是简单的巧合，而是……”那子轻轻搔，自己给不出答案，“算了，先去见红妹妹再。”
她转过身，急急忙忙向外走。
我和卓长老都被禁锢住，自然不可能拦她，只能眼睁睁看她离去。
这一次，卓长老实在太轻敌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