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发现,我很感慨。
自嘲的笑了笑,我摇了摇,牵着马继续往前走,坐在马背上的梅花,轻声对我说:恩公,你笑什么?
我说:哦,没事,就是忽然想笑。
梅花说:恩公,听你说话的音,你不是我们本地
,而且,你跟别
不一样。
我饶有兴趣,笑着问:我跟别怎么不一样了?
梅花说:镇子上有好几个姑娘,也是家里穷的揭不开锅,爹娘死了,没钱埋葬,要不裹个席子,有的甚至连席子也没有,她们自愿变卖自己之后,大多数都成了有钱的妾,整天吃不饱,穿不暖,还要遭受正房的打击。
我说:她们都是这样的吗?
梅花说:大多数是这样的,还有一部分是有钱的地主老爷买回去,当仆。真要是当了仆
,其实还好,至少在
活的
况下,能有
吃的。
我还没说话,梅花就支支吾吾的说:恩公你就很怪,买我回来之后,还对我这么好……
“哈哈哈,可能我是个傻蛋吧?”
我抬仰天,爽朗的大笑了几声,郑板桥说过,这
啊,难得糊涂。做一个傻蛋,不挺好吗?
由于时间过了四五天,我们身上的粮吃的差不多了,我最后在一个小镇子上补充了一次
粮之后,就再也不敢走大路了。
我生怕官府的会张贴通缉令,到时候再抓住我,可能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我仍然是牵着马,带着梅花走那些山老林,而且我发现
山老林里的景色,真心
,空气真心好,完全没有什么p.5。
这天晚上,天上下起大雨,我们无处避雨,只能在雨中赶路,浑身都被雨淋湿了,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山。
在山里,我又找到了一些
柴,身上带的有打火机,我燃了
柴,跟梅花一起,围坐在火堆前,渐渐的烤
自己身上的衣服。
山里静悄悄的,唯有柴火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噼啪的声响。
梅花有些出声了,我问:梅花,你想什么呢?
梅花一愣,抬看向了我,随后微微咧开嘴角笑了笑,然后平淡的说:我想娘亲了。
“那你娘亲呢?”我掰开一块大饼,给梅花了一半。
梅花摇,表示自己不饿,她说:娘亲在我小时候就死了。
我单手抚摸了一下额,说:呃……很抱歉,我不是故意想这么问的。
梅花摇,笑着说:恩公,你真的很怪,你为什么对待那些有权有势的
态度非常凶恶,而对待我们这些没权没势的平民百姓,却态度很好?
我笑着说:因为我也是平民百姓。
“恩公,我听镇子上的说,你来自京城,真的吗?”
我说:别叫我恩公了,听起来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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