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站起来的?谁让你说话的?”
一掌过去,这男
老实了,连连对着张博文和我们几个点
哈腰,道着歉……
看那样子,真像一条狗。
不,他至少不是一条好狗,不如黑子。
看着这,我也是悲从心来,这就是我这位好母亲选择的男
?当初她抛夫弃子,就为了这么一个东西?
我替我父亲感到不值得……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柳倾国连连摆手,说道:“孩子,你不会相信这个的话吧?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做呢,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么?
我不禁冷笑,这事若是别
做,我不信,虎毒不食子,可要是换了我这位母亲,我信,她伤害我的还少么?为了博取青衣的欢心和赏识,再多来几下又有何妨?或许,在她眼中,我根本不是怀胎十月得来的,于她而言,我连一个路
都不如,带给她的只是厄运和灾难!
“黑子的汤,好吃么?”
我看着她,问道。
柳倾国看了眼我挂在腰间的颅,没敢说话。
“你冷吗?我的母亲?”
我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了那四个字。
柳倾国大概是丝毫没听出我话中的讽刺,连连点。
我笑了笑,没说话,只是对着柳倾城身边的那个男勾了勾手指,对方当场就
颠
颠的跑到了我身边,不过,当他看到我高高举起的屠刀时,一下子瞳孔急剧扩散,疯狂的尖叫了起来,不过片刻后,尖叫就变成了惨叫。
噗!
我一刀斩落他一条手臂。
这男子倒地,疯狂的吼着,而这只是更加激发了我胸中的怒火,手起刀落,劈掉了他的手脚,我的所有仇恨都宣泄在了他的身上,最终,他彻底丧失了行动和挣扎能力。
我目光四处游离,最终落在了工事里的一大锅上,那应该是躲在这里的武士做饭用的,而后我一摆手,只说了两个字:“烹杀!”
此一听这个,顿时满地翻滚,可四周的武士不饶
,拎着大锅,扯着他拽到了外面。
从始至终,我都在冷笑,他不是喜欢吃狗么?煮了黑子,那我也煮了他,一报还一报,还算公平!
外面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而我在工事内始终都在与柳倾国对视着,柳倾国大概是感觉到了恐惧,身子瑟瑟发抖,对我是晓之以理,动之以,一直都在和我说什么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而我始终都在沉默着,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处理她。
千刀万剐?
我做不到,不管怎样,她生过我,这是我不愿意承认,但不得不承认的事。
放掉?
我也做不到,因为,我放了,我下面的兄弟怎么看?李叔对我那么好,被这么杀了,而我念及私
,竟然放了她,我的兄弟恐怕也没
敢跟着我了,他们辛辛苦苦跟着我南征北战,流血流汗,到
来看着这样的事
,会不会想有朝一
柳倾国对她们下手,我也是如此?
那样,冷了心!
反正,我现在还没想好怎么来处理她。
终于,一名武士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进来了,放在了桌案上。
“我请你来喝羹。”
我指着那碗汤,闭上了眼睛,缓缓说道:“祁连山冷,驱驱寒。”
柳倾国盯着那碗汤,喉咙涌动,最后一扭呕了起来。
我没看她,自顾自的说道:“黑子在我刚刚行的时候,几次救我
命,它是狗,可于我而言,如兄弟,你烹杀它,如烹杀我,食它
觉得美味无比,相当于是觉的我也是一碗羹汤,你既然无
无义至此,为何现在喝不下这碗用你
夫所烹的羹呢?”
说完,我站了起来,心中迟疑不定的事终于有了一个决定,
看着柳倾国,道:“到现在,我还是那句话,我不
你,也不恨你。本来,若你不杀我李叔,不烹黑子,我就是俘虏了你,念及你生过我,我也会放你一条生路,可现在,你把事
做绝,我留你和我下面的兄弟
代不了,所以,我还是送你上路吧,你这样活着很累。”
语落,我拍了拍陈煜的肩膀:“她对我们这边的的所作所为千刀万剐不足惜,你们也心中有恨,我都知道,可,终究与我有很
的瓜葛,这个世界留她不得,但,让她安稳的去,这样可以吗?”
这件事,我在询问陈煜,因为我知道,陈煜和老白他们都在看着我。
陈煜没说话,最终,一伸手,一缕尸气在桌子上面缭绕,行成了一颗黑乎乎的珠子,那珠子,能毒杀所有。
服下这珠子,大概不会痛苦。
显然,陈煜和老白他们对我最终的这个决定还是服气的。
“我不会灭你回……”
我看着柳倾国,说道:“在这个世界的终结,并不是真正的终结,还有一片修炼者的世界在等着你,葛家一门的都在那里,我的师父也在那里,他们才是那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