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橄榄核，在手里轻轻摩挲着，缓缓说道：“你看着菩萨的神态，安忍不动，犹如大地，静虑
密，犹如秘藏，若我所猜不错的话，这应当是大愿地藏王菩萨。天哥你虽然真实年龄不大，但因为家庭环境的原因，读书不少，说不上学究天
，但是，至少说的上是涉猎颇广，应该知道这地藏王菩萨有一句话传遍了大江南北。”
我接道：“地狱不空，誓不成佛，是这句，对吗？”
“不错，就是这一句！地藏王菩萨是要渡尽天下恶，然而渡尽天下恶，手段有很多，一种是喋喋不休的教诲，一种是以
制的杀戮，所以，同是地藏王菩萨，却有很多个地藏王菩萨，我倒是觉得杀戮恶也是度化，那是对善的保护。所以，杀戮并不可耻，看杀戮的对象是谁，若是不胡
杀戮，那也是神
！”
曹沅笑了：“至于魔，则是胡杀戮，管他善恶，惹了自己，不分青红皂白，一刀下去，岂不快哉？这就是魔！”
说此一顿，曹沅看着我，轻叹道：“这位大萨满给了你这样东西，其实说到底，他是在问你，你是要做一个以制，渡尽天下的呢？还是要做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魔呢！”
说完，曹沅轻轻将那橄榄核塞进了我的手里，站到了一边，再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