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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张主席，我忽略了什么事？”
“你们巡捕房不是抓了三百多
吗，流民有将近三百吧，这里面的一定是一条心吗，一定都听从那三个族长的话吗，有没有也想当族长而没当上的？”
张国栋的话提醒了柳冠南：“张主席，诸位，咱们把谈判延后一天，我马上回去甄别，把他们内部分化是最好的办法，谢谢张主席。”
“不用谢我。”张国栋笑道，“能解决问题就最好。”
柳冠南连夜又回到了巡捕房：“叶严，抓来的都审完了吗？”
“报告总探长，基本问了一遍。”叶严答道，“但他们没一个承认参与械斗的，都在百般抵赖。”
“这个很正常。”柳冠南问道，“现在先不考虑这个问题，你马上找再审一遍。透漏一个消息，愿意和我们合作的，不但不追究责任，还可以当官，联合总会和巡捕房可以提供职位。”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