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现在不是已经驻军大同镇和宣府镇了吗,咱们去宣府镇易。6上
易我不怕你耍什么花样。”
“这绝不可能。”蒋北铭指着两个,“用用你们的脑子,我们和你们
易在明朝算什么,这是资敌你知道吗?这么多的银子和物资从榆林湾走6路送到宣府镇,你以为明朝政府能让我们过去吗?”
“是啊,哥。”涛功被蒋北铭问住了,“好像是送不过去啊。”
涛敏一时也没了主意:“那怎么办?”
“我看还是这样吧。”蒋北铭说出了许朗的计划,“我们不进城,你们也不出海,就和现在一样,咱们在海滩上易。一手钱,一手
,各自清点清楚,
割完毕,概不负责。”
“行,就在海滩上易。”涛敏同意了蒋北铭的提议,“你们准备什么时候
易?”
蒋北铭掰着指算了一下:“现在是九月末了,我们准备这些东西还得1个月多,运过来又得一个多月。这样,咱们年底,十二月二十,还是在这里,我带着东西,你们带着
,一次
jiao割完毕。”
“好,就十二月二十,咱们不见不散。”涛敏说道,“不过我可警告你们,别耍什么花样。”
蒋北铭看了涛敏和涛功一眼,什么话也没说,领着回到了福州号上。
“怎么样,谈妥了吗?”古云鲲迎上来问道。
“谈妥了。”蒋北铭回答了三个字,然后喊道,“费尔南德斯,起航去天津。”
涛敏和涛功看着福州号渐渐消失在海面上,也领着回到了旅顺城。
“启禀主子,有要求见主子。”涛敏刚回到旅顺城的第二天,下
就来报告。
“什么,叫什么?”
“回禀主子,是一个明朝打扮的汉
。”下
回道,“他说他姓谢,还带着2个红夷
。”
“你先让他们去偏房等着。”涛敏吩咐完又对涛功说道,“咱们去看看,应该是谢田回来了。”
谢田和2个西洋在偏房等了一会,涛敏和涛功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属下参见大。”谢田依旧行的是明朝的礼节。
“谢田,辛苦了。”涛敏说完看向了后面的2个西洋,“这是你从壕镜带回来的?”
“回大,正是。”谢田一指旁边的一个高个子,“这位是范德法特。”
又一指另一个矮个子:“这位是彼得斯。两位都是尼德兰,都在尼德兰的造船厂里工作过,而且多少都会点中国话。”
谢田介绍完,彼得斯冲着涛敏鞠了一躬:“尊敬的大,我们都是来自尼德兰,来到遥远的东方已经快3年了,所以我们也学会了你们的话。”
“那不是我们的话,那是明朝话。”涛敏纠正了一下彼得斯。
“尊敬的大,你们不是明朝
吗?”彼得斯和范德法特都很奇怪。
“我们不是明朝,我们是大金国。”涛敏摆了摆手,“这不要紧。你们二位能来我们这里我很荣幸,你们二位来了以后要做什么,以及你们的待遇,我想我们的谢先生已经和你们都说清楚了吧?”
“是的,我们很感谢大能够给我们开出这么优厚的条件。”彼得斯回答道,“但是谢先生说他是大明朝的
,可大
您又说您是大金国。这个我们有点不明白。”
“呵呵,两位不需要明白那么多,我们东方的思维是很复杂的。”涛敏笑道,“我想先问两位一个问题,你们来到遥远的东方是为了什么?”
“尊敬的大。”范德法特鞠了一躬,“我们就是为了财,东方
的事
我们也不关心。”
“很好。”涛敏拍了拍手,“我可以向两位保证,只要你们能努力工作,在我这里,有的是钱让你们赚的。”
涛敏又随便问了几个问题,然后让涛功把这2个荷兰带了下去,屋子里只剩了涛敏和谢田2个
。
“谢田,去壕镜这一趟有什么现没有?”
“回大。”谢田答道,“属下前些
子送回一份
报,榆林湾现在正在和葡萄牙
商量军火生意。”
“数量打听到了吗?”
“准确数量没打听到,不过应该差不多。榆林湾这次要卖给葡萄牙7、8艘战舰,火炮2oo多门,但是
易额不是很多。”
“易额不多?”涛敏抬起了
,“一共多少?”
“属下打听的大约总额是一百二三十万两银子。”
“7、8艘战舰,2oo多门火炮,才一百多万两。”涛敏自言自语道,“按照给郑芝龙的价钱的话,怎么也得小2oo万。榆林湾是缺银子,可也不至于卖这么低的价钱,他们这么着急的卖给葡萄牙军火是为什么?”
谢田看着涛敏的神没敢接话。
“西洋,郑芝龙?呵呵。”涛敏突然似乎想通了,“谢田,你还得辛苦一趟。你马上去一趟厦门,把榆林湾卖给葡萄牙
战舰和火炮的事想办法让郑芝龙知道。”
“是,属下立即就去。”谢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