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早点歇着吧,这件事容儿子再想想。”
程小七压抑着内心的烦躁,低奔着自己的院落走去∵到院门
,他停步看着院门上木刻的“燕归”二字,拧起长眉,一脚踢开脚下的石子,才跨步进去。
“七少爷,您可回来了,小的们都要担心死了。”小七还未踏进院中,两个小厮便眼泪汪汪、呲牙咧嘴地跑出来。
小七看看他们,神色一暗,“谁打的?”
两个小厮嘿嘿一笑,“爷,小的们皮糙厚,早不疼了。”
正说着,又跑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仆从,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七少爷,水给您烧好了,您先泡泡去去乏吧。”
小七握紧拳,再也压不住怒气,“宏叔,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是谁?!”
程宏摇摇,自己身上的疼痛他早已不在意了,“七少爷,这次是小
的错,您就别问了。快进来吧,雨寒莫再激着。”
程小七却怒极,转身就走,三见他出去,都伸手拉着,“爷,您去哪,小的门没事的。”
“放开,谁都不许跟着!”小七甩开雨伞,大步踏细雨中,怒冲冲地直奔花园另一侧的牧歌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