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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却皱起眉
，“小小年纪就这么狠毒，以后大了还了得！”
程大夫
斜了他一眼，“你小时候，比他还狠，长大了不也好好地？不过我看咱们从他身上下手是成不了的，周夫那里也不松
，只能从周家老爷子那里下手了。我打听清楚了，那老不待见宇儿，他正想送他的小孙子去登州博文书院读书，只要咱们帮他把送进去，再给他些银子，不愁事不成！”
程自牧看了自信满满的母亲一眼，“我劝您还是别去，周夫是个有主见的，那老也不见到能做得了她的主。”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程大夫转眸看着粗陋的客栈家具，这里她早就住烦了，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不用抬袖子，就能闻到一身的土星子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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