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怡摇,“衙门怎么处理的?”
“高班问了
况,训了柳老五一顿,然后就让我回来了。”林远懊恼道,“他们就是狗皮膏药,真麻烦!”
刘氏坐在蓝怡旁边,气呼呼道,“具体怎么回事儿,你现在马上给我说清楚,一点儿都不准藏着掖着!”
王林远小心地给媳陪不是,把事
讲了一遍。就像林喜说的那样,一个月前他接了信儿,到柳青儿那去把刘南接回来,不过刘南大醉不醒,刘老五给他灌了醒酒汤,客客气气地请林喜到正堂喝茶,林喜只喝了一杯就觉得
晕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睡醒后发现自己光溜的躺在炕上,旁边睡着同样没穿衣裳的柳青儿,柳老五愣说林选睡了柳青儿让他给银子。林远不想事
闹大,就打发了他一个银角子,带着醒酒的刘南出了门。后来刘南又几次跑花街柳青儿家中吃酒,柳老五又跑到杂货铺找林远要钱,林远被磨的没办法,去拎了刘南两次后就再也不肯管。然后,便是昨
柳老五跑过来说柳青儿怀了林远的孩子,要他给一百两银子做聘礼,收柳青儿做妾。
刘氏听了,柳眉倒竖,“你都光睡到
家被窝里去了,还能说没你的事!”
南极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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