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
王爷赶紧劝道:“谁说不可以?你们大家说有这个道理吗?云儿,你说!”
云儿慌了:“不是的,不是的!云儿没有那个意思!云儿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糊涂,云儿真的没有想害您,云儿……”云儿语无伦次,怎么也说不明白了,只有哭的份儿了。
王爷手指着福晋对云儿吼道:“你说,你自己说!福晋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是她和王爷我先成亲结为夫的,要生孩子也是她在先!她盼了二十年,二十年哪,好不容易怀了一个,你,你还要……你真是蛇蝎心肠的
!”说着又举起手来。福晋死死拦住,王爷也不敢撕扯怕碰到福晋。
福晋说:“王爷,我们府上下都不打,好歹她还是个主子!
“她是什么主子?有这样不知好歹的主子吗?行了,没的可说了,陈小姐请回家吧!”
云儿嚎啕大哭:“啊!王爷!王爷您不要抛弃云儿,不要啊!看在煊儿的面子上,好不好?云儿不当侧福晋,云儿当丫,给您洗衣服、做饭……”
“行了,行了!说这些没用!福晋需要静养,你回家去吧!不好意思,鱼儿水儿还在新婚之中,委屈你们些天,陪一陪陈小姐,让她绪稳定了,你们就回来,去准备吧。顺便告诉那总管备车,过会本王、田侍卫和你们一起去送陈小姐!”
“王爷,王爷!这样不好吧?送回去算怎么回事?她还有煊儿呢。一夫妻……”福晋又心软了。
“打住!想不想要你这条命了?想要,请她回家,不想要,咱们大家同归于尽!”王爷起身就出了门。
福晋对跪在地上的云儿说:“你就回去住几天吧,等你想明白了,王爷也消了气,再回来。鱼儿,扶着你家姑娘去吧。水儿,你且留下,我有几句话。”
府门外,当鱼儿把哭哭啼啼的云儿扶上车的时候,王爷和田侍卫也上了马,水儿挎了一个包袱追出来,被鱼儿拉上车,气喘吁吁地说:“福晋给侧福晋拿了几件衣服和一点银子,就出来晚了。”
田亮听着云儿在车里高一声、低一声地哭,心里十分难受,可又不能问王爷,这是家的家事,一个小小的侍卫有什么权利过问?就连问鱼儿也不可能。心想:这是又出了什么事啊?好好过
子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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