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爷是在耍你呢?谁都知道他的玉龙冷热饮进斗金,怎么到现在连一两银子也没拿过来?”
顺治“啪”一拍炕桌:“皇额娘您太过分了!您以为经商就跟喝茶一样悠闲是吧?什么事不都要有个准备过程吗?太祖打江山多少年?有多死在战场?皇兄才回来不到三个月,您就想朝他要多少万两银子?前些天咱们去皇兄府上您也见到了,府上的所有
都在参与加工布艺,就没一个
闲着!总不能不让
喘气吧?自古以来有几个亲王级别的臣子主动给皇上的国库里送银子的?您是觉得皇兄的货物都卖便宜了是吧?您要另起炉灶卖高价,您这不是在挤兑
吗?您卖高价皇兄还卖不卖了?那就您来经商给国库赚银子呗,回
朕和皇兄说不
了,皇额娘比他能
多了,还让他继续习武种花。何必一边
着您还一边挑毛拣刺儿的,想在一
牛身上扒两张牛皮!”
“皇上啊,你皇兄卖的那个丝带绣确实价格太低了,明明可以卖十两他就卖五两。额娘着急啊?”
“您不知道咱们大清的百姓穷吗?十两银子差不多能吃半年的粮食了,他们宁可不吃饭也要买抱枕?”
太后有点傻眼,光是想多赚钱,就是没想百姓买不起。可是官宦家能买起呀。这么漂亮的东西谁不喜欢?
“您能不能省点心,别跟着皇兄掺和?家是给咱们母子赚钱,咱们还给
家掣肘,是不是连一点道义都没有了?”
太后有点理屈词穷,叹了气,说:“罢了罢了,额娘再也不
这份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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