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盆景不就是古董吗?”
“云姐姐说是摆件,就是摆设。谁觉得好看就买了去,以后好好跟爹学,别老说外行话。”
“什么材料做的?”
“不知道。”琴儿说话很冲,不是不会温柔,实在是被丈夫去喝花酒气坏了,懒得理他。
“媳!你还生那事儿的气哪?不是我喜欢那种地方,是一个兄弟硬拉了我去的。男
嘛在外面总得有应酬吧。”
“你应酬软酬的我不管,为什么做梦都叫一个的名字?”
曹三少爷吓坏了:“不会吧?在我心里,周鸣琴周小姐是我唯一喜欢的,和我同床共枕十年了,我心心念念想着的
就是你啊,怎么会念别的
?你说,我念了什么?”
“如烟,不会有男叫这么个名字吧?”
“嗨,你吓了我一跳,不是如烟是吴岩。就是经常和我在一起喝酒的那个吴公子,家里开皮货行的那个吴少爷。”
“少打马虎眼,就是如烟,不是吴岩,我还没听说过男做梦喊男
名字的,除非……你个死东西,什么是时候弄上了龙阳之好?还有那个如烟如灰的,是不是那个地方的
?”
“不是说盆景吗?怎么扯到什么如烟如水的事上了?我把一个大男娶回来,怎么办?论力气我打不过
家,论本事
家是秀才,我是白丁,论……”
“你给我滚远一点,你们男甜言蜜语的,谁不懂啊?”
“别价别价,咱们先说那个盆景,你就没有好好问问云表姐是什么材料做的?”
“你让我想想,好像是,什么树脂材料做的?你也知道,我大字认不了一箩筐,什么是树脂我哪里明白?”
“你的意思不是玉的?也不是象牙的、琉璃的?”
“你粘牙不粘牙?再问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好好好,夫请歇息,我闭嘴。
看琴儿真的睡了,三少爷悄悄起床到老爹的卧房,如此这般学说了一遍。老爹说:“怪不得只卖五两呢,原来是木做的。”
“您老家听清了吗?是树脂,儿子的理解是,金子是从非常多的石
里淘出来的,不能说金子就是石
。您那个盆景儿子也看过了,树
能做出来钓鱼的老
吗?能做出来碧绿的松针吗?”
曹老无语,承认了儿子的“强词夺理”很有一些道理。就说了,“既然是什么东西的
华就不能卖那么少的银子。”
“卖多卖少还不是您说了算吗?”
“那不行!受之托,忠
之事,
家给多少赏赐是
家的事,咱们不能从中渔利。”
“好好好,您就按琴儿说的价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