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下降了。
“主子,您写的是什么呀?”燕竹看不懂纸上的鬼画符,赔着笑问道。
林七许只笑不语,继续挥笔书就。
临近午时。
镜春斋内温暖如春,说笑不停。幼子幼尚还牙牙学语,稚
可
,偶尔蹦出的一两个词,便是端稳如摄政王,亦眉眼含笑。
韩庶妃搂着儿子,坐在榻边,近三岁的儿由
母半扶着在榻上玩七巧板。
只是有心不难发现,摄政王嘴角微凝。
他刚从正院过来,听着王妃说,昨晚二公子偶感小恙,这才不舍地抬脚出了正院。本想着天寒地冻,又是腊八,自要陪着怀胎不易的王妃,听秦嬷嬷说,今儿早晨又吐了两回,更是牵念不住。
“言儿,想不想父王啊?给你取了这样好的名字,长大后必是齿伶俐的姑娘。”韩庶妃百般逗弄着
儿,试图引起王爷的注意。
摄政王瞅着幼子天真无邪的笑脸,眼睑慢慢垂下。
打从进屋半个小时,没听见一声咳嗽,看这气色,也很健康活泼。回想起王妃略显苍白却贤惠的脸庞,难免对韩庶妃有所不满。王妃和尤氏尚且怀着身孕,都温柔体贴。怎么这韩氏,越发不知好歹?
“既然孩儿康健,尤氏处月份大了,本王过去瞧瞧。”左右外溜了圈,顺道再去看看尤氏,倘若来得及,便回正院陪王妃用膳。
摄政王赶着点,压根没去看韩庶妃僵住的表,抬脚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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