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生下儿她也是可以接受的。作为摄政王妃,就注定了没有办法独占丈夫,她能坐稳正妻之位,说白了就是谢家嫡长
的身份,辅国公府是她最大的依仗,她是万万容不得我打谢家的主意的。”林七许徐徐道,每一个字都透露无限的苍白和无力。
林其琛继续不以为意。
“法华寺的事,算是彻底让王妃警醒了,即便她没有确切地知道我做了什么,会对谢家造成什么影响,但这样的趋势和苗
,令她不得不防备我。我借着摄政王的宠
,已经把手越伸越长了,有了宁氏和韩氏的例子在前,她是时刻不会放松的。”吃过一次亏就该学乖了,王妃的
明注定不会容许有第三个同样的例子。
“姐姐怎么可以和她们相提并论?”林其琛对于自己的姐姐已经回护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林七许看着这样的弟弟信哪怕有天她真做了对不起王妃,对不起谢家的事,弟弟都会理直气壮地站在自己这边为她辩护。
林七许泪如雨下,哽咽道:“我只是比她们稍微聪明了一点,稍微识时务了一点。”
林其琛看着姐姐的神态,忍不住地喊道:“姐姐——”
“不要说了,我跟她们都是一样的,你不要把我想得这么好。”林七许近乎崩溃地大喊道,其琛呀,你怎么可以把我想地那么好。
你以为我心中没有过那些恶毒的念吗?
你以为我忘记过母亲临死前的话吗?
你以为我就那么心甘愿地做妾吗?
从我爬上摄政王的床的那一刻起,你的那个好姐姐就死了呀——
“那你教教我,怎么可以不把你想得那么好,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呐,我不把你想得好,要怎么接受呢——”
林其琛前段声音骤然拔高,在静谧的春夜里格外响亮,恰好落在往沉香榭来的摄政王耳朵里。
好在林其琛后半句收敛了音调,姐弟俩方能在摄政王跟前把话圆回来。
“是沉香榭传来的?”摄政王皱眉道。
燕许道:“是的。应该是林公子进府陪侧妃说话了。”
本来就打算去沉香榭的摄政王,这下更有兴致了。听这架势,万年感好、不吵架的他们是在拌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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