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小青山的阵法当中,引你们相斗,又将你的身体烧成了灰。”
“好你个林青扇,害我这么多年,竟还如此理直气壮,你今天非给我个待不可!”鬼七怒发冲,大声说道。
当年,他并非没有发现其中的猫腻,坚持将大帽子扣在容漠上,是想有个正当寻仇的理由,现在被当众揭穿真相,自己不是师出无名?
鬼七是黑风堂长老的徒,任
狠辣,只图自己爽快。
却不知他一时任追逐,对被生死劫和诅咒缠身的林少棠来说是雪上加霜,才发生后来的种种,不止自己的家族遭遇不测,自己也几度险些身死,至今下落不明。
他一贯会隐藏绪,此时眼中也浮出一抹明显的薄怒,道:“当年,你们不讲道义以多欺少在先,我不过回敬一番罢了。鬼七,你几番要我
命,本是仇敌,我杀你便杀你,烧你便烧你,何须
待?”
鬼七想起当年,也自知理亏,气得哇哇大叫要跟他拼命,到底没有笨到家,知道现在最大的敌是容家,所以,只是过过嘴瘾而已。
容漠看着他们一一句,虽然言辞激烈,却完全没有想象的剑拔弩张,没想到自己耿耿于怀多年的事
,在他们俩眼中竟是如此微不足道。
不禁大怒!
“你们,欺我太甚!”
“欺你又如何!”林少棠和鬼七同时道!
“你们这对基佬,一起去死吧!”容漠长臂一挥,黑一般的魔尸如决堤的洪水般翻卷而来,将黑风堂的弟子淹没。
鬼七不甘示弱,将鬼王旗舞得密不透风,罡风如刀,像绞机一般将率先扑来的魔尸搅成了
碎。
容家和黑风堂的也战到了一处,一时间,这片天地犹如地狱魔坛,风云染血。
容漠低着颅,高高在上地凝视着林少棠,目光又扫过朝夙,道:“流萤呢?”
他视流萤如生命,第一眼就分辨出朝夙不是流萤。
林少棠青扇轻摇,将他的魔尸之气隔离,道:“流萤是在下的妻子,不劳阁下费心。”
容漠赤目如炬,光束一般锁定了林少棠,道:“她是我的未婚妻,为了保护她的安全才以师徒之名行事。当年,她年少单纯,被你蛊惑,幸好最终迷途之返,没想到,你如今又来纠缠,到底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说到最后,他有些声嘶力竭,额上魔气时隐时现,显然之前的伤势并未真的痊愈。
林少棠道:“真相为何,你我心知肚明,何必自欺欺?我与流萤彼此真心相
,别说是你,便是天与地,都不能将我们分离,所以,收起你的龌龊心思吧,免得脏了她的耳朵,徒增烦恼。”
他眼神淡淡,仿佛容漠不是巨,只是渺小的蝼蚁,道:“容漠,同样是为洛城复仇,我敬洛离,却瞧你不起。你自认的忍辱负重在我的眼中,与苟且偷安无异。”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当年洛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就算堕身为魔也坚守着自己的道,利用天地之势建此大阵,成败但凭天意。而你,同样是养尸阵,却是千万英灵百万凡为代价,如此大伤天和,若非洛城在此,早该遭天遣了!”
他抬看向天空之外正道修士忙碌的身影,星眸微敛,千言万语化为了一声叹息,觉得洛城就是曾经的林家,容漠又好像是另一个自己。
“如今你们罪行露,纵使当年洛城有天大的冤屈,也不会有
再相信你们了,是你无能,使洛离的心血毁于一旦!你是无德,陷于洛城于不义!你是洛城的罪
,是天下的罪
!”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落在容家众
耳中,心神俱
,他们也是才知道自己等
原来是洛城之后,也知道了事
的始末,此时听到诘问,看向容漠,眼神就有些不一样了。
容漠气得血气翻涌,双臂高举长戈,瞪着赤目怒吼道:“你够了,一派胡言!”
“说得比唱的还好听,根本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当年,洛城何其无辜,苍天何在?他能负我,我如何不能负他!不要把我跟洛离这个懦夫相提并论,纵使身碎骨,我也要这天下搅个天翻地也覆!”
鬼七目瞪呆,觉得他真的走火
魔,疯得不轻,哧笑道:“就凭你这
不
鬼不鬼的鸟样也想天翻地覆?也不怕风大闪了舌
!有种你绕着小青山走两步,看不被雷劈死?不怕告诉你,现在小青山之外,布满了引雷针,
落之后,大阵便会开启,雷霆之下,我看你这些妖魔鬼怪,何处藏身!”俨然忘记了自己也是妖魔鬼怪中的一员。
容漠瞳孔骤缩,几乎怒火燃体。
林少棠讶然,又不禁失笑。
雷霆是一切邪物的克星,魔物自然无所遁行。
鬼七这一招简单粗,却万无一失,也是绝了。
不过,那时,小青山内怕是无能活,包括鬼七自己!
鬼七本就是疯子,不成功,便去死!
他凌空而立,挥舞着鬼幡,猎猎如火,“哈哈,你个嘴炮,要打就打,废话忒多,就让我看看,你怎么个翻来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