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差很多了,再多点又何妨?不是致命一击就无妨。
可宁御马的麻烦就大多了。
宁致远蹿起的太快,全仗天家宠信,而天家以往受过御用监的苦,这俩监相勾结的话,那就是御马监对今上的背叛。
魏岳这看似无心的一句,其实是冲着宁致远发出一记飞刀。
但是范含也不是个简单的,他笑一笑,“宁御马魄力是有的,起码他在为内廷争利,起码他没有勾连军方。”
在范公公眼里,宁致远目前还算不上太大威胁,倒是你魏岳好端端地来咬我,是要什么?
握,你会不会听
说话啊?魏岳勃然大怒,老子是对着你去的吗?
不过他是心机沉之辈,探知范含对自己的警惕太强,于是笑一笑,“军方的稳定,涉及社稷,为此,我答应宁御马,尽快释放顿河水库三个嫌疑
。”
他不惜自曝其短,没错,我不但勾连了军方,也勾连了宁御马,我都让宁御马手朝安局的事儿了顿河水库的嫌疑
,现在都在朝安局里。
说来说去,他的攻击目标,还是在宁致远身上。
“顿河水库和军需司的公案,宁致远都跟我说了,”年轻的天子淡淡地发话,“你俩是不是觉得,他手伸得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