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身为曾经的中土第一名捕,他认为扮扮猪吃老虎,无益于大家的调查,倒不如比较高调地进并州,引蛇出
较为理想。
李永生想一想,决定综合一下这两的意见。
于是他们在抵达上阳之前,买了一辆马车,又弄了四匹马。
马匹有点不够,而且还是驽马,不过也没办法,值此天下动之际,好马实在太难得了,能买到马,已经不错了。
于是李永生和公孙未明各骑一匹驽马,剩下两匹驽马拉车,张老实惯例是车夫,柳真则是陪着张木子和杜晶晶坐在车里。
马和车都不怎么起眼,不过李永生和公孙未明这俩骑士,可是相当扎眼的,而且两展示出来的修为还是中阶司修。
进上阳县城的时候,就有几
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们一行
,更有捕房的
,前来验看路引。
不过对这六名真来说,路引什么的,真不是大问题,李永生的储物袋里,一大把空白路引,都是朝安局甄美
送的。
而张老实更是伪造路引的大师级物,真正地多才多艺。
六在上阳城里住了一夜,顺便找店小二了解一下,
并州郡该怎么走。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启程的时候,主动迎上来两个汉子,说我们收你们一点费用,将你们安全且快捷地送进并州。
要是打算扮猪吃老虎的话,这时候就该钱了,要是引蛇出
,这时候就可以借机做文章了,不过李永生很
脆地表示,我们已经问明白路了,不需要你们。
两名汉子却不是那么容易应付的,他们异同声地表示,就算你问明白路,也未必能走得安全——这一路可不太平。
两都是制修,敢这么跟司修说话,肯定是仗了本地
的缘故,不过这里原本就是两郡
界之处,地方势力比较强大,对上外地
蛮横一点,却也正常。
李永生和公孙未明也不理会,结果那二位见状,直接上手,拽住了拉车的马,还冲着制修修为的张老实一呲牙,“不说话就走,这是看不起我们上阳爷们儿?”
张老实还没来得及反应,公孙未明抬手一马鞭就抽了过去,啪地一声响,直接在对方脸上抽出一道血痕,“滚开!”
“你……你敢打?”这位捂着脸就是一愣。
“你也算?蝼蚁罢了!”公孙未明脑后幻化出一只大手,直接将两
擒了,狠狠地向地上一掼,“爷今天心
好,不想杀
……想死的就再上来试一试!”
这两位被摔得七荤八素,晕晕脑地爬起来之后,才现那帮
早离开了。
被抽了一鞭的汉子摸一下脸,咬牙切齿地话,“竟然敢在上阳城里打?快去告诉七爷……城门
卡住他们!”
旁边酒店的小厮,双手拢在袖子里,嬉皮笑脸地话了,“怎么卡?家可是有路引的,你一个制修冲撞司修大
,那是冒犯上位者……知道不?”
这位火了,狠狠地瞪一眼小厮,“你小子是不是欠揍?”
“你揍我?”小厮不屑地哼一声,“你当然敢揍我,不过,掌柜的肯定会不高兴。”
他连制修都不是,但他是客栈的小二,自古以来,能吃了这种八方饭的主儿,就没几个好惹的,没摆平麻烦的实力,也开不起客栈。
他们说话间,李永生一行就出了城,公孙未明不屑地哼一声,“这穷山恶水,果然是出刁民,本地
又如何?他本地能找出六个真
来?”
李永生不以为然地笑一笑,“很可能是眼线,看咱们敢不敢出手……从而试探咱们的底气。”
公孙未明微微错愕一下,然后就笑了起来,“变着法儿地找揍,真是贱皮子。”
对于对方可能是眼线,他浑然不放在心上——事实上,六个真谁都没在意。
“再走二十来里地,就是大河了,”李永生出声话,“河上要小心一点。”
哪曾想,他们还没到河上,只听得一声锣响,前方道旁的树林里,就冲出百十来。
这些手持刀枪拦在路上,有
大声喊道,“站住了,
过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