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气。”尔芙笑着将册子收进袖管里,随手丢出一对玉牌给白娇,安抚着心疼做西子捧心状的白娇,柔声说道。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你留在我这里的那点东西,那是越用越少的,你心里有个数,你现在可不比以前,恨不得城里一半铺面都是你的嫁妆,丢出去个千把百两银子不算事,现在你空着双手回了四爷府,单靠你每月那点份例银子都不够给下
打赏的,还这么大手大脚的不知收敛,早晚让你知道饿肚子的滋味。”不说不气,听尔芙这么一说,白娇恨不得一
掌拍醒尔芙,随手扯过一本薄薄的册子,指着上面越来越少的几处产业,怒其不争地教训道。
尔芙单指敲了敲丢在白娇眼前的玉牌,笑着道:“我这不是给你送银子来了么,这对玉牌是大栅栏前边鼎盛票号的取款凭证,之前钮祜禄家给我准备的十万两压箱银子都让我存过去了,你稍后抽空取出来,别便宜了票号,你自己个儿踅摸着,做点什么买卖,钱生钱,利滚利,我可就指着你给我赚私房钱买花戴了。”
“得,这钮祜禄家待你这个养是真不错。
之前我就听说你这位四福晋的嫁妆是十里红妆,我还以为是些华而不实的样子货呢,没想到,这钮祜禄家这么舍得给你填补,这十万两银子都快赶上一个寻常商户家几代积攒了吧。”白娇也是见过大钱的,并没有表现得多么意外,只是笑笑就将玉牌收到了暗格里,继续说起旁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