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哪里,却不从实招来,那就别怪本福晋心狠手辣了,瞧见院里备下的板子和长条板凳了吧,也瞧见桌上摆着的银锭子了吧,该怎么选择,本福晋相信你们这些聪明都该明白!”一手大
和一手甜枣,尔芙将这手玩得驾轻就熟,她随手扯开托盘上蒙着的红绸,又起身来到门
指了指院子里沾着血的长条板凳,故意
着脸,沉声喝道。
垂花门处的守门婆子是尔芙压根就不关注的,她想就算是茉雅琦真的偷跑出府,也绝不可能从垂花门溜达出四爷府去,除非守门婆子疯了,不想活了,才会放任茉雅琦一个出府去,所以垂花门处的守门婆子三言两语说清楚自个儿那摊事,尔芙就随手丢给她一个银锭子,打发她下去了。
不过她出了上房门,却没有着急回到垂花门处的门房。
她和守着西南边角门的守门婆子是亲姐俩,她也知道她妹妹家里的男
是个输红眼的赌徒,将家里
的家居摆设和置办下的那几亩良田都输出去了,要不是她妹妹把自个儿那点陪嫁和地契看得严实,怕是连家里
的两间小土房都输出去了,她真怕自家妹妹一时贪财就做出不理智的事
来,所以她要在这里盯着些,要是这事真和她妹妹脱不开关系,她也可以替自家妹妹求求
,就算保不住府里
的差事,也总归要保住自家妹妹的这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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