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羊脂玉牌的红绳,不待她瞧个真切,那红绳就已经挂在了她的脖子上,那刻着隶书‘平安’二字的玉牌,也便落在了她的眼中。
“这是……”尔芙反手握住了那枚还带着四爷体温的玉牌,眼含热泪的抬眸问道。
四爷唇角噙笑的揉了揉尔芙的发顶,一直揉了尔芙那梳得光滑的小两把
,这才淡淡开
,“前些
子路过燕郊时,听老乡说起山中庙宇灵验至极,便顺路去给这玉牌开了光!”
四爷说的随意,可是尔芙却是跟着圣驾一同去巡视过的。这一路上虽说自在,却是半点不能离开既定的路线,四爷能这样跑到一处名不见经传的小庙里给玉牌开光,这其中过程,想必是曲折、辛苦极了的。
尔夫珍而重之的将玉牌收进了领,又将她进宫选秀前求的那枚竹报平安的玉牌取下,抬手挂在了四爷的脖子上,轻声说:“你送了我一个玉牌,我也送给你一块玉牌,你可得好好收着,便如我这样子收着!”
说着话,尔芙就指了指塞进领的红线,示意四爷快把玉牌放回到领
里
去。
四爷应声点,大手摸了摸还带着尔芙体温的玉牌,这才将这枚小小的青玉牌子塞进了领
。
两就这样稀里糊涂的
换了玉牌,又同坐在了美
榻上。
尔芙靠在四爷肩,心中暗道:明明是一出四爷送给她礼物的戏码,硬是被她演成了
换定
信物的戏码,还真是有些滑稽呢!
苏培盛望着已经贴在一起的两位主子,哀怨的望天长叹:主子,您还记得您还没换衣裳吗?您还记得您那传说中的洁癖吗?
很明显,四爷看到尔芙那刹那,便将什么洁癖统统都忘记了。
不过苏培盛也没胆子提醒四爷换衣裳,又想着还空着的肚子,一甩袖子就沿着耳门往后的小厨房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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