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我代个实底吧!”金嬷嬷扯了扯沈嬷嬷的袖摆,不死心的问道。
沈嬷嬷不耐烦的甩开了金嬷嬷的手,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还要我说几次,我真的没有带陌生宫进东厢房。你睡得像死猪似的的时候,我一直都坐在窗边做针线,你就算是迷迷糊糊睁开眼,也压根就瞧不见我!”
金嬷嬷脑中灵光一现,忙问道:“你有姐妹么?”
毕竟血脉姐妹总是会有些相似的地方,如果她迷迷糊糊的睁眼看到了个和沈嬷嬷有几分相似的,自然而然的将她当成沈嬷嬷了就不奇怪,不然就说不通了!
“你什么意思?”沈嬷嬷侧看去,忽然想起了她过世老娘说过的一番话。
“咱们自打进府就在一块住着,我是个什么子的,你了解。
我和你说句实话,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睁开眼是看到了你的正脸的,不然也不会莽莽撞撞的和主子说起,可是你却咬死了没领着陌生宫进过东厢房,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金嬷嬷鬼祟的望了眼屏风那边,这才压着嗓子说道。
“你是说你把别当成了我?”沈嬷嬷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金嬷嬷闻言点了点,随即露出了一抹懊恼的愧色。
要不是她睡得糊里糊涂的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要是这事真和沈嬷嬷无关,那她就真对不起这个多番照顾她、指点她的沈嬷嬷了。
沈嬷嬷并没有注意金嬷嬷的表,反而回想着她老母临终时
代的那几句话。她爹是汉军旗出身的小吏一名,祖上有些田产传下,平
里灰色收
也不少,
子过得很是松快,不到三十岁
上就娶了一房正妻和两房小妾,而她的生母则是一寡
改嫁过来的第三房小妾。
这些事,原本她是不晓得的,后来被嫡母嫁到了内务府包衣才家里,又有了孩子在夫家站稳了脚跟,她的生母才隐约和她提过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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