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珍珠顽劣不堪,实在难当如此大任,还是重新选个聪明
来吧!”
说完,乌拉那拉氏就看也不看一眼呆滞在原地的珍珠,转身回到了内室里生闷气,留下福嬷嬷去对付没脑子的珍珠去了。
坐在珠帘另一侧的乌拉那拉氏,满眼鄙夷的看着哭闹不止的珍珠,露出了一抹嘲弄的浅笑:当真以为家里把她送来。她就是唯一选了么!乌拉那拉家族
丁兴旺,便是不算那些与宗族疏远的旁支,只京中这几家。与珍珠同样年纪、同样美貌的未嫁
,没有十个,也有五个了。
而她乌拉那拉氏却是独一无二的四爷府嫡福晋,想来就算家里是满意珍珠的容貌,仍然想要让她来这偌大的亲王府里分一杯羹,便冲着她这句话,也会把珍珠接回去好好调、教一番。
“我说格格。您就别闹了!
咱们主子这些子本就病着,您还这样吵着主子休息,真真是太不应该了。不如还是先回院子歇歇乏吧,等晚饭的时候再过来,兴许那时候还能遇到主子爷呢!”福嬷嬷是当真没见过这般没底线的贵
,所以一时之间拿珍珠还真没什么办法。再看房间里露出疲惫、无奈之态的乌拉那拉氏。这心里
就更急了几分,只得给珍珠画了个大饼,哄着珍珠离开了正院,去跨院里休息了。
“她回去了?”看着同样露出无奈表的福嬷嬷,乌拉那拉氏笑着问道。
“恩,只是主子您真要把她送回去?”福嬷嬷微微点了点,轻声说道。
“不送回去,任由她在这里丢我的脸么?”乌拉那拉氏反问道。
福嬷嬷是乌拉那拉氏的管事嬷嬷。与乌拉那拉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她考虑的角度,与其他都有这大大的不同,甚至有些时候连乌拉那拉氏视为命根子的弘晖阿哥,在她的心里都要排到乌拉那拉氏后
去。
“珍珠格格的规矩是差了些,可是要是把她送回到族里去吃苦,怕是她会怨恨上主子呀!”见乌拉那拉氏似是打定主意要把珍珠送回到族里去,福嬷嬷不禁有些担忧的提醒着。
乌拉那拉氏闻言,露出了一抹苦笑,抬手抚了抚有些胀痛的发鬓,望着窗外霾密布的天,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满是无奈的叹了
气,低声说道:“嬷嬷,你当她现在就不怨恨我了?
你看看她刚才那个态度,便是这府里最糊涂的钮祜禄氏,怕是都比她强吧,要是真让她这样进了府,成了四爷的
,我看我这清静的
子就过到
了,成
里跟着她收拾
摊子都来不及。
她那张脸是很美,美得连子看见都会失神刹那,但是容貌不可能一成不变,要在这样的
宅大院里活下去,还需要脑子和好的修养。
你看钮祜禄氏进府时,她那张脸不也曾让四爷迷醉了几,可是你看如今呢?怕是四爷连看她一眼都觉得不耐烦吧!
而与她相反,容貌平平的董鄂氏,虽然不声不响,从未得到四爷的专宠,却每月都能让四爷去她那里留宿一两,这就是她的聪明!
昔,瓜尔佳氏
府的时候,咱们谁把她放在眼里了?
可是家就是凭着那张稚
的脸,有些傻、有些呆的笑容,让四爷把她放在了心上,所以要我说,这
能不能得了男
的心,不光要有漂亮脸蛋,还要有一颗纯粹的心,不夹杂一点名利、虚荣的纯粹。
如果我能早早的领悟到这点,也许家里也不会想要把我当成弃子、踏脚石啦。”
说到这里,乌拉那拉氏这个坚强的,眼圈红了。
哪个会不憧憬
,哪个
不希望成为男
心里的白月光,即使是被家里自小教养着要做最得体的福晋的乌拉那拉氏,亦是不能免俗,只是她领悟的晚了,或者说是家里太好的教养,让她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再或是她没有在合适的时间,出现在四爷的身边。
如果四爷年少时,尔芙这样一个又傻又呆的,虽然可能会引得他一时好奇,却留不下他的心,最终只能如刹那烟花一般,很快消失在花丛之间。
反之如初阿哥所,来到四爷身边的李氏一般乖巧可
的小家碧玉,却直接压倒了如教科书般一颦一笑都墨守成规的乌拉那拉氏,成为了四爷的心上
。
若不是李氏连连出错招,引得四爷厌了她,怕是也没有尔芙的出之
,所以只能说尔芙很好命,在对的时间,遇到了一个对的
。
而对四爷而言,初见时,尔芙是个有些不守规矩、有些莽撞的小丫,但是一路走来,他却看到了不一眼的尔芙,发现尔芙就如同一杯醇美的酒,其中有涩、有甜、有醇、有香,值得他去慢慢品味,加之尔芙不同于寻常古代
子的言行举止,让四爷觉得每一次见到她都觉得新奇,所以慢慢的习惯了尔芙的陪伴,习惯了尔芙的离经叛道,习惯了尔芙的大大咧咧,习惯了尔芙的大声哭、大声笑……
最后习惯成为了心底最大的印记,尔芙就这样一步步走进了四爷冷冰的心,成为了四爷生命中的一道阳光,让四爷愿意去守护这缕阳光。
“不说这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