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走去。
一旁跪着打摆子的庆喜,也已经在苏培盛离开之后,飞快地爬了起来,从袖管里取出了数个荷包塞到伪装成脚夫的护卫手里,连连赔笑地点哈腰着,说了好些个小话,这才将这些个有品有级的护卫们,先行到楼下去准备轿子了。
另一边,苏培盛领着瑶琴等进了雅间门,便上前对着四爷,轻声说道:“四爷,庆喜已经领着
去楼下先行准备了。”
“恩。”四爷瞥了眼苏培盛,淡淡地应了个声,扭对着瑶琴等
吩咐道。“小心照顾着你家主子和小主子,若是路上出了什么差错,别怪爷手下无
。取了你们的小命!”
四爷府的眷宿醉在外,这绝对是轰动京城的大八卦。容不得四爷不小心些,所以即便眼前的两个宫
和两个小太监都是他安排在尔芙身边的自己
,他还是要先行敲打敲打他们,免得他们不当个事,到时候闹出
子来。
当然,他这样说的意思,也是给身边陪着婉蓉公主出来的宫提个醒,让她们闭紧嘴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别到时候惹上麻烦,即便是她们是邻国来的客
,区区几个小宫
,这位手握实权的王爷也不会放过她们的,包括这位看似高贵,实则胆小怕事的婉蓉公主。
“婢们晓得。”瑶琴她们虽然不知道四爷的心理活动,但是却不妨碍她们表忠心,忙齐齐行了个福礼。恭声答道。
“恩!
小七、弘轩,你们俩回去好好陪你额娘,等改天阿玛得闲了。再陪你们去前门外看杂耍。”
不单尔芙的身边有四爷安排的保护,小七、弘轩两个得他看重的孩子身边,也有这样的
在,所以四爷很容易就能摸到他们心里的痒处,但是到底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即便弘轩跟着师傅有些
子,一直想要学会四爷的高
莫测,却还是不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一想到之前自家额娘做小伏低的样子。他那张酷似四爷的小脸就更冷了几分,冷冷一哼。便帮着瑶琴和小文扶起自家额娘,有些敷衍地对着四爷点了点
就跟着一群
退出了雅间。
离开的时候。他还不忘拉拔了一把想要做探子留在这里盯着自家阿玛的小七,气得小七偷偷在他的小手上,留下了数个红色小印记,这才咬牙切齿的问道:“你怎么那么糊涂?懂不懂什么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我懂,但是我更知道额娘绝对不愿意你这么做。
别看额娘平时好像大大咧咧的样子,但是绝对是很骄傲的,不然也不会那么不顾酒量的,一杯杯的和那个对饮。”弘轩一边揉着有些红了的小手缓解疼痛,一边没好气的嘟哝着。
“就因为额娘太骄傲,我才要留在这里打探消息,这要是让那个真的进了府门,咱们额娘还不得气死!”小七并没有理解弘轩话里未点名的意思,歪着脑袋瓜,满脸“你就是个傻瓜”的鄙夷样子,冷声回道。
“姐姐,你好笨!
额娘有多么疼咱们,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她怎么舍得让咱们在那
跟前做低伏小的,没看之前额娘拉着你,不让你去到阿玛跟前说话的样子么!”一边跟着瑶琴等
往后门走,弘轩一边给小七解释着额娘的骄傲。
小七并没有弘轩显得那么多,或者说尔芙做的时候,只是一种潜意识的流露,也并没有考虑那么多,所以对于弘轩一番解释,小七满是不信地摇了摇,低声说道:“咱们额娘有多么单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才不信额娘做的是你说的那个意思,你就别拿你那肚子里的弯弯绕去衡量咱们额娘那一根筋通到底的做法了。”
说完就不理会弘轩了,直接追上了瑶琴,不等瑶琴和小文反应过来,一低就钻到了尔芙的轿子里。
为了不让尔芙醉酒的样子被看见,所以一行
离开百味居的时候,并未从正门出去,而是从隐蔽在居民区的后门离开的,这也是因为瑶琴拿出了尔芙独有的身份玉牌,这才能从百味居隐藏在地下的暗道离开,不然就算是他们能从后门离开,却也不可能避开后面那些风格各异的小院里的客
的视线。
“主子怎么喝得这么醉!”摇摇晃晃的轿子外,瑶琴和小文凑到了一起,轻声议论着。
“……”被小文问到上的瑶琴,毫无气质地翻了个白眼,低声解释道,“咱们主子之前为了主子爷一句话就能撂脸子,何况是亲眼瞧见主子爷和那个
那么亲近,还任由那
掌控全局的将主子说得个哑
无言,自然会有这种一醉解千愁的糊涂行为了,也亏得这次是在百味居里,凭借着主子这位幕后大东家的身份能从暗道离开,不然主子这次这脸就丢大发了。”
小文到底来西小院的时间比瑶琴短些,所以还不能做到瑶琴那样,毫无原则的敌视所有伤害自家主子的,虽然之前在百味居里的时候,她一直站在瑶琴的身边,起到敲边鼓的作用,但是一出来,跟前没了外
在,她就急急的提出了疑问:“可不是说呢!
只是主子爷不是那样的呀,我瞧着苏培盛说的有几分道理。”说完就抬手扯了扯瑶琴的袖子,催促着瑶琴替她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