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是个细致活,在现代的时候,在路边画个素描,她还得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等一会儿工夫呢,何况是四爷现在画的这种工笔画,又要勾勒廓,又要挑选合适的颜料上色的,那麻烦的便不是一点点了,所以她也并没有顺着四爷的话就起身活动,顶多就是小范围的活动下脖子和手腕等几个已经酸痛的快没有知觉的位置,便继续摆着造型,眨
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期盼的望着画案后的四爷,等着四爷那一句犹如天籁般的“好了!”
只是她低估了四爷的吹毛求疵,也高估了自己个儿的忍耐力,当她出了一身又一身的虚汗后,她终于坐不住了,揉着发酸发硬的腰肢和肩膀就站起了身子,来到了画案旁,低欣赏着四爷的大作。
要说这古代的贵族男子,还真是多才多艺。
别看四爷平里都没有显摆过画技,可是那画出来的
像,亦是栩栩如生,尤其是
木三分的眼神,哪怕是尔芙一扫而过,也能从中看到独属于自己个儿的那抹过于活泼的色彩。
“还喜欢么?”四爷细细的画好淡藕色的裙摆花纹,放下了沾满燃料的画笔,扶着尔芙回到了圆桌旁坐好,一边替尔芙拿捏着肩膀解乏,一边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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