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就让取了清水来给乌拉那拉氏洗漱,同时又安排了
去准备车轿,打算等乌拉那拉氏一收拾完就跟着她一块去乌拉那拉府上。
乌拉那拉氏含泪点了点,低着
就进了净室,一进净室,她就让琦珍附耳过来,哑着嗓子说道:“让
尽快处理了董鄂氏肚子里的那块
,我额娘才刚刚过世,那贱婢就在这会儿
出有孕,她这根本就是存心捅我的心!”
如果是往,乌拉那拉氏定然不会这般简单粗
的处理,但是此时,她的心里就如同有千百只利刃在戳一般的痛着,董鄂氏却在这会儿突然
出有孕,她容不下这块
,容不下董鄂氏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她宁可不要这条命了,不要这嫡福晋的
衔,她也不能让董鄂氏生下这个孩子来刺她的心,让她生活在这种痛苦中。
琦珍知道乌拉那拉氏这会儿听不进去任何劝说的话,也明白乌拉那拉氏下的决定是不冷静,所以虽然面上应了,心里却并没有打算按乌拉那拉氏说的做,低替乌拉那拉氏洗去了脸上的泪痕,又替乌拉那拉氏将手心里被自己抠
了的血渍都擦去,这才从净室的角门出去了。
乌拉那拉氏也没有多想,只当她是去安排处理董鄂氏肚子里的那块
了,心下涌起了一种狠辣的痛快感觉,这才捏了捏鼻子,揉红了一双眼睛,看起来很是凄美的回到了四爷身边。
“妾身刚刚失态了!”乌拉那拉氏低着,露出如天鹅般优美的一截白皙脖颈,语带哭腔的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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