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瑶琴,你是不是当我这个主子是傻子呢!
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一个堂堂大宫怎么会到这地方,而且这里还要经过二门,你告诉我,你要是不是自愿的,你是怎么过来的,难道这府里
的
,还有谁敢掳你过来?还是你想告诉我,我阿玛
夜赶来就是为了和你颠鸾倒凤!”
说完,她就将又抱着她腿哭着的瑶琴踢开了。
她是真不想和瑶琴闹到这个地步,可是瑶琴这是道现在,还在把她当傻子糊弄呢,若是按照瑶琴的说法,那裕满得喝了多少假酒,才能糊涂到这个程度,做出这样的事来,霸占自家
儿的贴身婢
。
这事往大了说,那就是他瓜尔佳一族的家风有问题,往小了说,也得说是他裕满为不正,绝对会彻底坏了裕满的大好前程……
尔芙一番措辞激烈的质问,让瑶琴回过了神。
她反手摸了把脸上止不住的泪水,从袖管取出了一张皱的纸条,哽咽着道:“
婢是自己个儿过来的不假,可是
婢并不是想要自己想要作践自己,
婢是被
骗过来的,这是有
偷摸塞到
婢房间妆匣里的,落款是您在盛景城时的近身婢
豆芽,说是有件和主子关系密切的大事要说,
婢这才会过来的。”
“你是我身边的大宫,你别说你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大半夜的就自己个儿溜出内宅,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能等到第二天明天呢!”尔芙看着手里
不知是被泪水,还是被雨水,弄得模模糊糊的纸条,心里的火气平息了些许,一拎袍摆就坐在了旁边的土炕上,冷声对着跪在地上的瑶琴,继续问着。
瑶琴闻言,止住了哭声,刚要开说话,便眼前一黑,晕厥在了尔芙跟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