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唔…”
一片寂静的王之间里,激战以谁都想不到的形式落幕了。
阿喀琉斯与阿塔兰忒双双倒在了地面上。
身上,均都有着一道狰狞的创伤。
身下,均都有着一滩缓缓扩展的血泊。
希腊神话中著名的两位英雄就这样静静的躺着,一边咳出鲜血,一边动弹着手指。
最终,不管是阿喀琉斯还是阿塔兰忒,都放弃了起身。
不是不想挣扎,而是办不到。
虽然灵核并没有被坏,可两骑从者均都感觉到了死期在向着自己
近。
“啊啊…”
放弃了挣扎的两名英雄理解了。
“这就是直死魔眼的力量吗…?”
正是如此。
即使没有被坏灵核,可阿喀琉斯与阿塔兰忒亦是受到了致命的伤势。
要害的死线被切断,致使两的伤势再也不可能恢复过来。
而既然要害的伤势无法恢复,那死期迟早会到来。
即使阿喀琉斯与阿塔兰忒奋起挣扎,那也只不过是延缓死期的难看举动而已。
因此,两放弃了。
哪怕内心再不甘。
哪怕信念再坚定。
唯独这件事,不可逆转。
于是,两均都挤出了最后的一丝力气,艰难的转过眼帘,看向了王位的方向。
在那里,鲜血淋漓的杀鬼手中的凶器还在滴落着他们的血
,只有一对冰蓝色的魔眼转了过来,将目光投至两
的身上。
里面,即没有怜悯,亦没有同,有的只是将死亡当做理所当然的事
接受下来的平静。
“哈哈…”阿喀琉斯不由得笑出声,有些自嘲般的说道:“明明就是靠着类之身将英灵给杀死的功绩,那个家伙却一点都不为此感到得意呢。”
“……或许吧。”阿塔兰忒望着天花板,淡淡的说道:“对于那个男来说,我们就是这种程度的对手而已。”
“被藐视了吗?”阿喀琉斯这么说着,却又马上推翻了自己的话语,说道:“不,不对,应该说,在他的战绩里,像我们这种等级的手下败将应该已经有不少了才对吧?”
“正是如此。”阿塔兰忒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道:“真是让好奇,那个男
到底经历过了什么样的修罗场才拥有了现在的实力。”
“怎么?”阿喀琉斯洒脱般的笑道:“大姐看上他了吗?”
“可惜。”阿塔兰忒缓缓的说道:“我对男没什么兴趣。”
“嘛,说的也是。”阿喀琉斯苦笑般的说道:“毕竟,大姐是阿尔忒弥斯的信仰者,早已起誓要保持纯洁了呢。”
“……那种事,也早就已经无关紧要了。”阿塔兰忒有如扼杀掉自己的感
一样,漠然的说道:“只是,我的愿望看来也只能到此结束了。”
说到这里,阿塔兰忒那一直都很犀利冷静的气才稍微带上了遗憾与不甘。
阿喀琉斯是知道的。
与单纯只希望追求强大的对手的自己不同,阿塔兰忒会参加圣杯大战,那是拥有着想实现的愿望的关系。
那是对于了解她的来说即会感到吃惊,又会觉得理所当然的愿望。
基本上来说,阿塔兰忒的价值观与野兽是同等的。
通过抢夺得到生存的食粮是正常的事。
生与死都是被注定,决定这些的只有强者与弱者而已。
唯独对于那些得不到眷顾的孩子,阿塔兰忒才会产生一丝应该有的同
心。
从小就被父母给抛弃的这位猎
,只希望能把这份恩
回报给孩子们。
所以,阿塔兰忒的愿望,便是希望能够通过圣杯,创造出一个所有的孩子都可以在的包围下成长的世界。
这是一个虽然及不上天四郎时贞,却也相当的遥远的愿望。
当然,那样的愿望,圣杯也是实现不了的。
可阿塔兰忒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顽固的走了下去。
之所以会协助天四郎时贞,那也是因为这个愿望的关系吧?
如果天四郎时贞的愿望实现,
类都得到了救济的话,那么,孩子们同样可以幸福快乐的成长了。
但现在,那样的世界,阿塔兰忒已经看不到了。
“我也早有预感,杀死我的或许就是那个男
。”阿塔兰忒极为淡然的说道:“现在,这个预感也实现了,真是只有在不好的意义上才会有效的敏锐感觉呢。”
“是吗?”阿喀琉斯低声问道:“那大姐会觉得不甘心吗?”
“当然,如果现在还有张弓搭箭的力气,拼死我都会回敬那个男一箭。”阿塔兰忒的声音亦是变弱了下去,说道:“你呢?可否有遗憾?”
“……有吧?”阿喀琉斯笑着,并这般说道:“虽然得到了渴望的对手,满足了内心对战斗的渴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