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地方蹦出来的”,陈易想着。
与之前一样,在小区里面溜达了一圈,跟早起晨练的大爷大妈打了几个招呼,就打道回府。
远远地,他便闻见了一小米粥的清香味道,不由感慨一句,回家真好啊,有的吃有的喝,可不用再跟外面一样,天天吃烤
。
曾经嗜烧烤如命的他,现在闻到那油烟味,就忍不住反胃,再好的饭菜天天吃,也会吃腻歪了。
“咦?这味道不对啊!”陈易猛地嗅动鼻孔,除了小米粥和饭菜的香味之外,还有一若有若无的臭味在里面。
“不会是那家伙又找上门了吧?”
陈易加快脚步,回到家中,便看到饭桌上摆满了饭菜,四碗小米粥,一盘宫保丁,几个煮
蛋,还有一碟腌制的咸菜,只不过饭桌前多了一个
。
那没
发没眉毛,穿了一件米黄色大风衣,高筒皮靴,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眼
瞅着电视里早间新闻的
主持
。
不是没毛大侠清虚子又是谁?
“沃!”
陈易叫了一声,没想到他这么早就找上门来,还来蹭早饭。
清虚子见到陈易回来,咧嘴一笑,换了个姿势翘起二郎腿,道:“陈易啊,来看看,贫道这身行如何,哈哈,这可是我昨天晚上刚买回来的,那卖衣服的小
子可是一个劲夸赞贫道英俊潇洒呢。”
“咯咯……”,姜欣和洛雁捂嘴而笑,一个劲的点,“是很帅气,大师您如今也走在了
流的前面,跟电视里那些明星一样。”
“嘎嘎!”清虚子很是骚包摸了摸脑袋,开心大笑。
陈易瞪了两个一眼,又朝清虚子道,“道长啊,您即便是真的肾虚,也不用如此走极端吧?”
“呔,小子,饭可以吃,话不能
说,哪个告诉你我肾虚了”,清虚子大怒,又听到陈易话里有话,皱着额
前的皮肤问道,“你是什么意思,贫道怎么就走极端了?”
陈易甚是无语,强忍住笑意,走到他身边,扯了扯他那件新买的米黄色大风衣,道:“风衣是秋冬穿的衣物,现在刚刚秋,你穿的古怪了。”
清虚子很不以为然,道:“这有何不可,在贫道那个年代,即便是炎炎三伏夏,还是要穿长袍带纶巾,正衣冠而行正道,你们这些后辈,把规矩都丢尽了!”
陈易忍得很辛苦,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做个好,不能让这位二傻子道长平白丢
,于是说道,“正衣冠行正道,这很好,但是,您也不能穿一件
式风衣和
式长筒靴出来招摇过市吧?这也太偏了些!”
“哈哈,道长,您太逗了,赶明个儿我给您报个名,上个电视节目,说不定能火!”姜欣和洛雁笑道不能行,肚子都疼。
这家伙也忒好笑了,一个身高一米八多的汉子,竟然穿了一件式风衣出来,还真穿的别有一番风韵。要是再来一副丝袜,估计就真能火了,跟
本那位异装大叔一样,成为火遍全世界的“美谈”!
“啥?!”
清虚子一茶水
了出来,没有眉毛的眼睛瞪得又圆又大,脸色涨红,连
皮都红彤彤的,活像一个红苹果。
陈易一家笑得前仰后合,满屋子都是欢笑,大早晨的就给送这种乐子,清虚子道长果真舍己为
!
“握,握
!”
清虚子脸红脖子粗,起身就要离开,丢丢大了!他昨天在一台
电视上看到一位很帅气的男明星,似乎也是穿了一身一样的服饰,这才去商店买了一身差不多的回来,那服务员也是节
掉了满地,绝壁腐
一个,不仅仅不加劝说,还一个劲的怂恿。
刚走到门外的清虚子又回来了,把昨天在电视里看到的那描述了一番,认真看着陈易一家
,他实在不明白怎么回事儿。
姜欣笑着道,“你学就学正常
,跟那些哗众取宠的小明星学毛线啊,你不知道,他们有时候为了吸引眼球,大老爷们可以穿一身裙子出来!”
清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