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上来就是硬拼,嘭嘭,三两下就杀出了肝火。
“啊……”孔凡贵的胸,被白世镜给捣中了,当即张嘴
出来了一
鲜血,连身子都佝偻了下来。
白世镜单手擒住了孔凡贵的手臂,猛地一扯。咔嚓!孔凡贵的手臂,愣是让他给生生从肩膀上扯断了,鲜血飞溅到了墙壁上。
这样扯断,跟用刀给斩断的还不一样,得多疼?连孔凡贵这样杀不眨眼的硬汉,都疼得惨叫一声,连眼泪都下来了。这还不算,白世镜抡着孔凡贵的胳膊,当做棍
一般,直接拍在了孔凡贵的脑袋上。
孔凡贵闷哼一声,摔翻在了地上。
这一切的变化,实在是太快,太快了,不过是电光火石的刹那。那些韩家弟子都涌了上来,却让韩复给拦住了,让他们别动。
嘭,嘭!白世通跟韩雄信又硬拼了两下,退后了几步,皮笑不笑地道:“韩爷,咱们还要再打下去吗?”
白世镜甩手将断臂丢在了地上,淡淡道:“韩爷,这趟,孔凡贵和韩宾,还有韩张扬等,不仅仅斩断了我们家白相如的一只手臂,还杀了我们二十来个白家弟子。这笔账,我只是用孔凡贵的一只手臂来抵债,不为过吧?”
韩雄信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韩复连忙道:“不为过,不为过。”
白世镜道:“那就这样?我也不说什么误会不误会的,我希望咱们白、韩两家就到此为止了。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们白家是不会往出说的,相信你们韩家也不会。
“不会,我们也肯定不会。”韩复道。
“行,我去看看白相如。你们也不用通知医生了,孔凡贵的手臂骨和经脉根根寸断,甭想再接上了。”
丢下了这么一句话,白世镜和白世通,还有那几个白家弟子,就这么上楼去。
地面上,躺着断臂处还在汩汩流淌着血水的孔凡贵,空气中都飘散着一血腥的气息。
韩复立即叫医生和护士过来,快点儿带着孔凡贵去抢救,不管花再多的钱,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越要想办法把孔凡贵的断臂给接上。等到忙完了这一切,韩复才小心翼翼地走到了韩雄信的面前,低声叫了一声爹。
韩雄信的脸色很冷,感觉周围的空气都降了好几度。
韩复低声道:“爹,我知道你咽不下这气。可是,白家的势力很大,他们跟东洋的靖国魂关系密切……还有上次,咱们花钱雇佣东洋名古屋的杀手,去暗杀霍青和吕奉先,也是白世镜从中牵线搭桥的。咱们韩家要是跟白世镜过不去,就等于是跟整个靖国魂为敌,那样咱们韩家很有可能就栽进去了。”
“那又怎么样?”
“小不忍则大谋,上一次,东洋名古屋的那些杀手们竟然全都挂在了霍青和吕奉先的手中,连一个活命的都没有。你说,东洋名古屋又怎么可能咽下这
气?就算是咱们想跟白家
过不去,也得等到东洋
跟霍青拼个两败俱伤才行。”
“唉……”韩雄信叹息了一声:“咱们倒是好说,我就是怕你爷爷知道了张扬受伤的事。你知道,他向来是疼
张扬,我真怕会惹出什么大
子来。”
“没事,等到医生把张扬的断臂接好了,咱们就说把他送出国了。等到他的伤势养好了再回国,老太爷也不会说什么了。”
“也只能是如此了。”
两个在这儿悄声嘀咕着,抢救室的门终于是被推开了,医生和护士推着韩张扬走了出来。现在的韩张扬,静静地躺在推车上,一动不动,还在昏睡中。
这可是韩家唯一的骨血啊!
韩雄信和韩复的眼泪差点儿流下来,急忙奔了上去,问道:“医生,我们家张扬……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韩爷,大先生,我们……我们真的尽力了。”一个外科医生小心道。
“什么?”
韩复上前一把揪住了那医生的脖领子,怒道:“你跟我说说,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那医生都要哭了,颤声道:“韩公子,他……他的断臂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所有的经脉全都坏死,我们是给接上了,但是,但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