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者。”蒋子平不屑地一笑,“这样的军队高层究竟还有没有心思打仗,满脑子都是些蝇营狗苟的东西。”
陈太元笑道:“自作孽不可活,老天爷总有收拾他们的时候,只是时间未到罢了。现在我甚至怀疑,这些家伙之所以选择继续合作,说不定就是为了贪占这层回扣。”
“未必。”蒋子平摇说,“至少那个山里面的基地通往海军的军港,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而且军港负责
被灭
了,带着潜艇和不少军
一起送命。这种事
太严重了,任何当权者都不会忽视。次帅崔辰河建议跟我们合作,我看说不定是为了借此机会揪出军中的异己,并且将之铲除。这可是个铲除异己的好机会,大可以用来做文章。当然,从中捞点好处费则是耧
打兔子的事
,顺手为之而已。”
陈太元点了点:“那么他们大元帅选择继续合作,更是
理之中的事
。下属军方高层竟然有
勾结新
类组织,甚至不惜坑杀那么多军
、自沉潜水艇,而且还敢在国内引
小型核弹……这样的事
肯定不能容忍,这会让咱们的大元帅阁下寝食难安的。”
应该就是这样了。现在陈太元只要等着次帅崔辰河的接见,估计就是这两天的事。
但是让陈太元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郑显世就急匆匆出现,带着点紧张的脸色,而且有点神神叨叨——
“快,赶紧准备一下接见。”
陈太元有点乐:“你不是说不用太严肃吗,还说崔次帅是个平易近的。”
“不是!”郑显世有点紧张地说,“是大元帅指明了要接见你!本来崔次帅要单独接见呢,但是这件事也被大元帅所关心,所以他直接点名见你,并且要崔次帅陪同。快,时间不多了。”
我勒个去,大元帅……陈太元更乐了。这个年轻的大元帅可是个世界级的名,也号称是全世界最成功的年轻
,年纪轻轻就掌管一个国家,甚至还铁了心的搞了核武器,整天跟美帝较劲,动不动就要
天际、消灭全球、统一世界,让其思想在宇宙中大放光芒……总之这是个很神奇的
物。真没想到,竟然要和这位熟悉的陌生
相见了。
至于大元帅的照片,陈太元倒是见得多了,网络、电视和报纸上的常客,每次出现经常附带着一则惊动或萌呆全世界的逗新闻。而比新闻更逗
的,则是他的那个憨态可掬的形象。
接见的时间不到一个小时了,万万不可迟到。上次有位高级官员因为年老力弱,在大元帅讲话的时候打了瞌睡,结果就被拉出去用高
炮给枪毙了。不对,是炮毙,吓
着呢。
陈太元换了身正装,上了郑显世的专车直奔大元帅府。到了之后三步一哨五步一岗,让陈太元感受到了古时候皇宫般的威严。当然,陈太元心里面却暗笑对方也真能装。不就是个三十多岁的大龄青年,装什么啊,脱光进了澡堂子也不见得比别
多长一条鞭。
终于到了一个更像是住处的地方,车子静悄悄地停下了,陈太元真佩服驾驶员能把这么的车开出了这么小心翼翼的动静。而下车之后,郑显世就几乎半弓着腰在前面带路,谨慎的样子让
联想到了古时候的太监。只不过这家伙长得胖肚子大,故而弯腰的样子更加不好看,怎么看怎么另类。
这里,其实原本是一个会见私客的地方,往往也是大元帅展示热笼络
心的一种手段。本是一个办公用的二层小楼,但是上面却被改造成了居住的地方,便于大元帅工作之余节省出更多的休息之间。毕竟大元帅的时间是非常宝贵的,用北高国官方媒体的话说,大元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全北高国
民乃至全世界
民的巨大财富,每一秒都在考虑怎么为
类谋幸福,考虑怎么推翻万恶的资本主义。
陈太元在郑显世的带路下,一步跨进了正厅门槛,当即看到了一个正端坐在里面,手里拿着钢笔和小本子,随时准备记录大元帅的教诲。
这位,自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次帅崔辰河了,但是大元帅却还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