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疼倒是不疼,伸手一摸,软乎乎的像是内衣,可上面黏糊糊、湿漉漉的玩意沾了一手一脸,差点没让齐睿直接吐了,是什么就别琢磨了,越琢磨肚子里就越翻腾。
更难受的是自己不能马上去清理,只能一动不动的跪在地板上等这个男睡着。他可是当过调音师的,就算是不
流的调音师,耳朵也不会太差,现在屋里屋外都静悄悄的,齐睿就算再恨也连一根小手指都不敢
动。如果自己这个德
被臭男
抓住……除了吊死就得投河,没第二条路可选了!
齐睿越是着急炕上的洪涛越是不睡,嘴里念念叨叨的说着什么,齐睿听到了一些,但听不太明白,此时也没心思去想。当天色完全大亮之后,洪涛才发出轻微的鼾声。恨恨的把在脑袋上顶了好半天的那团玩意拿下来,也不管它是否恶心,直接揣在了兜里,然后摸了一把额上的残留物,咬着牙四肢着地,又从原路爬了出去。
“姓洪的,姑给你留着罪证,你等着,不报此仇我誓不为
!”刚出院门她就再也忍不住了,冲着院子里
大骂起来。其实也没脏字不应该算骂
,她基本不太会用脏字,但嘴角留着血、五官都有点挪位的表
比脏字还能体现出她此时的心
。
这些事儿洪涛一概不知,他只知道昨天晚上做怪梦了,还看见了不该看的和事儿,又拖着病体和张媛媛纠缠了好久,即便是一觉睡到中午饭时分,身体倒是不发烧了,可
却越来越疼,甚至还有点耳鸣,只要一躺下,四周很静,就能听到耳朵里有好几只蚊子在飞。
但啥叫牲?洪涛就是!从小受过的伤不计其数,假如有一天身上没抹着紫药水或者红药水,那他就是没出门。
疼点就疼呗,小蚊子飞就飞呗,还烧不?只要不发烧了,那该
嘛还得
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