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大。这世上天外有天的,吹得越响,哪天说不定就死得越惨。尤其,侯老板还有着见不得光的过去。
从这方面来讲,政府就完全没有顾虑。
毛点大的一个乡镇,敢吹嘘自己要做某某产业世界一流的也不在少数。
“全国最大啊……”王艳梅自动过滤了“之一”两个字,然后落点很低地得出了一个结论,“难怪你每个月过去开开会,就能拿一万块钱……”
秦风:“……”
“诶,那他们这么有钱,嘛还请你过去啊?”王艳梅终于抓到点。
秦风早就想好了托词,解释道:“我不是给他们家孩子当家教么,有天那个老板刚好在家,就问了我一个问题,反正就是……他的厂子下步该怎么发展。我当时也没怎么太当回事,就随说了说自己的想法,结果没出几天,他们公司的
票就涨了一大截。那个小孩他爸估计就是这样,觉得我水平还行,就让我给他
活了。”
王艳梅幸亏是个不炒的,不然秦风这谎话分分钟就能崩掉。
不炒的丈母娘顺利被秦风哄住,两个
围绕着侯老板的那家不存在的工厂,你一句我一句地掰扯着,不知不觉,东瓯市的《新闻联播》也播完了。
王艳梅打了个哈欠,看了一下午的电视外加玩了一早上的电脑游戏,到了这会儿,她稍微也有点累了。挺着个大肚子,扔下小两,就回了自己房间。
老妈一走,苏糖这妮子抓紧就在秦风身上作妖,上边解个扣子,下面开个拉链什么的,手欠得不要不要的。
秦风连续开了2天的炮,心里想着该不该先下去去买瓶六味地黄丸补补,房门忽然就推开。
苏糖吓得赶紧从秦风身上跳下来。
秦风刚拉上裤拉链,就见秦建国风风火火地冲进来,说道:“小风,我刚才看电视,看到有个和你长得好像!”
“什么长得像啊?”进了房间的王艳梅又走出来,大声宣布道,“那就是小风!”
秦建国听得汗毛都炸开了。
好歹是在国企里混了二十多年的老工
,和市一把手平排坐意味着什么,他简直再清楚不过。
他惶惶然走到秦风身边,坐下来,满脸严肃道:“小风,你这段时间到底在外了什么了?”
秦风眼见是瞒不过去了,想了想,招呼王艳梅道:“妈咱们开个家庭会议。”
家里最近的资产管理
况
得很,秦风早就有点看不下去。
现正是时候扯块虎皮,正式搞搞清楚,谁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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