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东西吐在地上,你告诉我,我会处理这些东西的。”
“我知道了。”闵若兮轻轻地道,与秦风相处不过短短的一天功夫,但这一天,却足够让她终生难忘了,除了昨夜那令难以启齿的一幕之外,秦风所表现出来的强大战斗力以及丰富之极的逃亡经验,让她大开眼界,对于这些东西,她并不是太陌生,因为她掌控下的大楚集英殿里,本身就是江湖好手云集的地方,其中当然也有这方面的好手。但秦风的表现,却让闵若兮觉得,那些好手们平时所谓的经验,在秦风的面前,完全就是一个战五渣啊。
“你们平时都这样吗?这些东西,你们都是从哪里学来的?”闵若兮好奇的问道。
秦风苦笑起来,“这些东西,都是拿命换来的,公主殿下长居京城,自然不知道我们这些的苦处,说白了,我们就是一些随时准备去死的
,但好好的一个
,谁又心甘
愿地早死呢?一次次的战斗,胜利了我们会追击敌
,这会让我们学到东西,失败了,我们要逃亡,逃命的时候,更能激发
的逃生本能,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掩藏自己的形迹,慢慢的,死的
多了,总结的经验自然也就多了起来。这些东西,都是
命堆起来的啊。”
听着秦风苦涩的声音,闵若兮不由沉默了,高高在上的他们,见惯了京城的繁华鼎盛,自然不会想到那些富丽堂皇,闲逸致,都是边疆战士用
命换来的。
“公主知道,自敢死营建成以来,一共死了多少吗?”秦风问道。
“不知道。”
“我们敢死营自建营以来,一共死了一万零六十八,这还是我当了营校尉之后,才开始统计的,至于以前,根本就无法统计了。”
“可我听说,敢死营中都是死囚。”
“是的,他们或者是罪,是死囚,死有应得,但在我这里,他们却都是战士,是我的同袍兄弟,因为他们都是倒在战场之上,死在敌
的刀下,他们每个
或者活得并不光彩,但他们死得却足够壮烈。”秦风的声音低沉下来。“他们用血洗唰了他们曾经的耻辱,更何况,在这些
中,有些
本来还能算是好
,只是因为各种各样不同的原因而落到了这一步。
之初,
本善,谁生下来就是坏
呢?”
闵若兮无言以对。
“你是不是想念你的那些弟兄们了?”她轻轻地问道。
“当然。”秦风点了点,“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西秦大军
寇,其中还有西秦
锐雷霆军,也不知道安阳城守不守得住?其实重要的是,西秦
会不会想打安阳城,如果他们真是存心要取了安阳郡的话,敢死营这点
还真不够填的。”
“安阳郡不是还有万余郡兵么?”
“他们?”秦风嘿嘿地笑了起来,“他们欺负欺负老百姓还可以,真要上阵打仗,只怕敌一声吼,他们就会吓得
滚尿流了。殿下可知道这支郡兵之中,有多少
是那些有权有势的
下来渡金,为自己的升迁之路找通道路的么?”
“还有这样的事?”
秦风大笑起来,“这几年,我们西部边军屡战屡胜,功劳好捞得紧,自然会有大把的想要来沾点光,进边军是不敢的,因为边军毕竟还要打仗嘛,但在郡兵那边弄个官儿当当,到时候捷报呈送的时候,再小小的写上一笔策应有功,就足够了。”
叹了一气,秦风摇
道:“
啊,从来都是不平等的,野狗,就是那个被你的侍卫重伤了的家伙,跟着我大小数十仗,
功便有七个,但还差三个,才能将自己洗白,殿下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立下七个
功,便等于在阎王老儿的门前打了七个转了,可他还要再转三趟,说不定这中间任意一次便会要了他的
命,那便前功尽弃了。”
“这一次如果我能活着回去,我会试试让父皇作出一些改变。”
秦风没有答她的话,自言自语地道:“如果西秦当真是要拿下安阳城的话,我希望剪刀和尚他们聪明一些,撒丫子跑路吧,现在没有
盯着他们了,虽然当逃兵很可耻,但总比这样白白的死了要好。”
(生从来不平等,有感而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