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
现在提起来还是牙都痒痒的,恨不得抓到这逃犯咬上两解恨:“是啊!这
太可恨了,要不是所里没钱,我真想多悬赏点。镇上好几户
家都因为他那一跑,辛辛苦苦多少年,一朝回到了解放前。怎么了,你有线索了?”
“你可真会给所里增光,那五百块钱还不是我给的。”燕飞对他这所里悬赏的说法不屑的很。“再说了,我燕飞做事,能是有个线索就费电话费的
吗?你猜我现在手上抓的这位是谁?”
林保国几个南广市找
找了好几天,节省的很,除了车票钱基本都没花什么钱。后来还要给燕飞剩下的钱,燕飞都拿出来的钱怎么还会要?于是林保国就又拿出来了五百块钱当悬赏。
燕飞刚说完话,电话那砰地一声响后,又霹雳啪啦地响了几声。
“哎,老林你怎么了……”
“看这孩子,天塌下来了还是怎么的,一个电话让你把碗都扔了。有事也得慢慢来,快把电话捡起来,有事也得慢慢说……”
燕飞听得差点没笑出声,他猜都能猜的出来电话那的慌
。
三岔乡不少吃饭都有这习惯,一只手三个指
端着碗,后面两指
里还能夹个馒
。遇到事儿了就把另一只手里的筷子,也放端碗的这手里夹着——镇上的
一般都围着桌子吃饭,这样端着碗吃饭的还少点,农村里端着碗串门的,都是这副模样。
不过燕飞知道林保国,他有这习惯。肯定就是这样空出来一只手接电话的,结果听到这消息一慌碗没段好,又一慌去抢要落地的碗把电话也给扔了……
“真的,你可别骗我……对了,你这次就是去的南广市是吧?正好让你碰到了是不是?你可别放跑了他,这
抓回来,非得让他把那些黑心钱吐出来不行……”慌
过后,林保国的声音那真不是一般的激动。
三岔河乡这几年治安一直不错的很,就算有案子也是没几天就能的,在汤河县那都是年年受表彰的。偏偏就是去年出了这个李满仓的案子,影响大不说,还一直抓不到
,让林保国这个所长也是郁闷的很。
现在听说燕飞抓住了,他不激动才怪?
等抓回来,至少镇上那几家被李满仓坑的
,估计能开心到过年。他这个所长也了解了一桩悬案,报到县里这功劳也是没跑的,真是一举好几得。
燕飞呵呵一笑:“这家伙没在南广市那边,在香江这里。你说巧不巧,我本来就准备回去的,临走来逛街,就让我碰他了。哈哈,你等着,回估计把
带回去还得手续,你赶紧回所里等我电话,这里警察来了,我先挂了啊!”
电话那的林保国激动的很:“好好好,我这就去所里!”
真是好消息!
香江的警察来的快得很,不过燕飞是有理走遍天下。
而且这事比燕飞想的还简单,李满仓见到事已至此,也没怎么抵赖,老老实实就把事代了。
其实这家伙根本就没香江的护照——他们一家都是在市关外住的村子租住的,偷偷溜过来做生意的。
说起来这一家子也是奇葩,本来坑了别那么多钱,一家
最先是商量说先找个偏僻山沟躲几年再说。只不过还没找到合适的山沟,出了三岔河这小水塘,到了外面的花花世界,这一家
的想法就改变了。
看外边的这过的都是什么
子,咱们现在也是有钱
了,不拿着钱过这种好
子,还躲山沟里那不是找罪受吗?要是这样还不如不跑呢!
于是这一家就溜到了南方来,进
市来来回回都得要护照,他们也没有,就
脆在
市关外的地方,找了个地方住着。
这些地方倒是也适合他们住,一来就在繁华大都市旁边,消费水平还相对低廉;二来这种地方外来多,鱼龙混杂的,他们一家子住这里也不起眼。
但是住这里坐吃山空,那肯定是不行的。而且在三岔河乡他们觉得自己带了挺多钱出来,但是到了这种大都市……旁边,那点钱究竟算不算多,路边随便拉个乞丐都能告诉他们答案。
于是这一家子就开始想办法做点小生意,开始是溜到市街
摆地摊。不过那里容易碰到老乡,李满仓后来就跟着别
,偷偷溜到香江这边来做生意。
但是千算万算,没算到三岔河乡的燕老板,如今来香江也是说来就来,两还刚巧碰到了一起。
燕飞还以为今天恐怕都不能回去了,因为把带回去的手续肯定很复杂,毕竟自己还不是正式民警,也什么手续都没有。
没想到李满仓这家伙脆就是外来黑户,于是事
就简单了。
燕飞脆连等都不等了,直接和媳
坐飞机走
。
至于李满仓就算了,燕飞把他留在市这里让
看着,给林保国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带
回去——说起来这李满仓的家
都算是同谋,称不上同伙最低也是个知
不报,都得带回去。
说起来这一家现在是后悔都来不及,他们若是没出逃之前,先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那么想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