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上没伤痕,床底下有卷起来的铺盖,中午饭没吃几,碗筷仍搁在老式书桌上,红烧
块,炒青菜,有荤有素,伙食不错。衣服一看便知道是新买的,好几套,鞋也是。
由此可见顾俊生真想跟她过子,没虐待,只是限制其自由。
只要没打没强,一切好说。
韩博走进西房看看老,回
道:“宁所,杜支书,顾俊生我可以不带走,如果有什么事必须随传随到。”
“谢谢韩特派,我可以替俊生担保。”杜支书终于松下气。
江省民风淳朴,不是那些民风彪悍的边远山区,只要有地方政府支持配合,解救工作不是很难做。
沈秋艳上过初中,会说普通话,一上车便哭诉起这半年的经历。
她老家西川省,看见待遇不错的招工启事去报名,在报名点几个招工的说得挺好,一到江省便凶相毕露,
着她嫁给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农民。
“一路上有不少机会,为什么不逃?”韩博扶着方向盘问。
沈秋艳擦把眼泪,哽咽地说:“我们在
贩子手里,身份证被扣,钱被搜了,他们盯得紧,根本没机会。到这儿跑过三次,没成功,这里
太‘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