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一跃而起,恶狠狠地踢飞了几块石子:“一组豆子,没有了!”
“是的,我看到了。”
“糟糕!第二组也快到了!还剩一个指!”安德烈将食指第一节戳到吴清晨眼前。
“是的,我看到了。”
“混蛋!两组豆子!”又有几个石子,被安德烈踢进了公地。
“第三组,第三组也快到了!”安德烈将指甲盖戳在吴清晨眼前。
“天啦!三组豆子,三组豆子都没有了!”
分工合作之后的第一实际劳动:农
群,三个小组,每个小组都在预定时间内,到达了100%的位置。
“这群杂碎,该死的贪吃鬼!”小安德烈咬牙切齿地望着归来的农。
“啧,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想想好的地方吧……”
结果终于出现,吴清晨再次提出了前一天问过的问题:“怎么样,农们不一定做不好吧?”
“好,做的太好了!”小安德烈咬牙切齿地回答。
“来,你看……”吴清晨指着另外一边仍然按照以往方式劳作的农群:“看那边,现在才刚刚走过一半!”
受到分工合作的三组农刺激,另外一边的警役们,催促农
的时候加倍严厉,
迫着农
们付出比以往更多的汗水,以加快进度,就算如此,也只达到分组农
们速度的一半。
“加倍了……”看着这些,小安德烈总算稍微得到了一些安慰,但想想付出的代价,小安德烈又开始伤心:“加倍了又怎么样,三组豆子,才换来的加倍啊!”
稍微计算一下价比,安德烈嘴唇都在发颤。
“好了,他们快到了,准备发豆子吧。”
“……”
由于结果明显超出了安德烈的预计,当农们全部回到出发的位置时,安德烈才发现,自己压根就没有准备这么多木碗。
农们毫不在意地纷纷伸出黑漆漆,泥糊糊的手掌,吴清晨连忙暂停,强制命令他们走到溪边洗
净双手。
几分钟之后。
大树底下,手捧豆子,农们珍惜地默默咀嚼,许多农
吃着吃着,突然流下了眼泪。
“吃,吃死你们,撑死你们!”站在旁边,安德烈恨恨地看着这一幕。
结束进食,吴清晨继续主持,还是由最先到达的小组优先挑选岗位,农们被编成三个新的小组。
“还是和上次一样,去吧!”
农们兴高采烈地冲了出去。
“洛斯……”等到农们走远,安德烈凑到了吴清晨身边:“要不,等下把树枝
远一点吧?”
“不,不太好。”
“唔,也对……”安德烈偏过,看向吴清晨刚才重新涂过湿泥的
晷:“要不,弄一下这里?”
“不,也不好!他们都看着呢!”
没错,几分钟之前,吴清晨调整晷的时候,农
们火热的视线,几乎可以将
的身体烧穿。
“那就让他们这样吃?”
“怎么可能!”
和吴清晨说的一样,又两个小时之后,第二奋斗的农
们,只有一支队伍收获了豆子。
又两个小时之后,第三,没有任何队伍收获到豆子。
又两个小时之后,第四,还是没有任何队伍收获到豆子。
不用吴清晨解释,安德烈也没有再问,就连农们自己也明白了:
的体力有限,休息一整个晚上,清晨刚刚出门的时候,处于最佳状态的农
,才能收获豆子的奖励。
经过一,两
辛苦的劳作之后,体力下降,豆子的好处逐渐变得飘渺。
然而,公地里面:
“快,快,快!”
“要被超过了!”
“不可能!我们这边还在最前!”
“西奥多快追上来了!”
“胡说!……贾艾斯,快点啊!”
农们角逐的激烈程度,一点都没有降低。
通过优先选择岗位的方式,将分项冠军和冠军组打散之后平均分配,这是一项非常险的决策。
地球团队设计的分工合作方案,比较轻松的岗位,都处于整只队伍最前方的位置,同时又对体力和技巧的门槛要求极低。
平均分配的冠军们,毫不意外地齐并进,惨烈厮杀,难分难舍。
迟迟难以决出的悬念,让后面真正卖力的农们,每一组都可以看到胜利的希望,朝着迟迟不落下的胡萝卜奋力奔跑。
以第一的三组豆子,第二
的一组豆子刺激农
,同时建立信誉,紧接着,用原本就属于农
们的劳动岗位,刺激农
们继续加倍努力
活。
“怎么样?”
站在公地边缘,吴清晨问道:“现在还心疼吗?”
“哪有心疼?”安德烈略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却是欢喜:“原来还真是这样,就算没有豆子,这些家伙,也照样可以到第二根树枝的位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