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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就是喜欢装糊涂。明明心里什么都知道，你不说，他便和你打马虎眼。装着装着，
就老了-----”老妪不知道想些什么，脸上的笑容逐渐敛去，眼里的神彩也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
骨髓的失望和寂寥。
“姥姥------”
“我就是听了你的事
之后心有所感，随
那么一说-----老婆子年纪大了，哪懂你们年轻这些
的事？”
“ -------”
“ 不过，应当争取的就去争取，以你的
子，倒不是婆婆妈妈没有胆子-----你是族之母，高高在上的神族，配他那
小龙是绰绰有余了。他有什么不满意的？”
“姥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生气是因为-----觉得他最近做的一些事有些出格。”
“嗯？”
“他们-----出了很多苛刻军法，动辄饿杀俘虏，攻城之时，手段更是激烈残忍-----这和他一向的子不符。所以，我担心------”
“这便是战争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战争上求仁慈，寻宽恕，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是啊。”陆契机点了点，说道：“所以，眼不见为净。他在外界征战九国，我便在这怒江江底陪姥姥守界。”